0006 任人擺佈[第2頁/共3頁]

見月華公主不肯放手，便威脅說：“不要蹬鼻子上臉啊，謹慎我家相公像殺雞似的殺了你！”

而段六指兒從香河撈出的脂粉膏，也在重新濾過、陰乾以後，便會直接拿去賣掉。

段氏聽了，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滿臉憂色，一把將月華公主按到灶前的木凳上，叮嚀道：“好生看著火，把水燒開了。”

眼睛卻一動不動，目光閃閃地盯在月華公主的耳朵上，手不自發地向前探去，恨不得頓時摘下那上麵掛著的一對藍寶石墜子。

段氏心領神會，從速跑到寢室，翻箱倒櫃地找衣服，拿起哪件都感覺捨不得。

母雞方纔那病篤的模樣閃現在麵前，月華公主麵無神采，任由段氏剝下她的衣服，撩了些水在她身上。

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在四周氤氳開來。

嘟嘟囔囔：“能有那麼好的價嗎？值得嗎？”

“繞了半天，也不肯說這個女人如何措置，看來還真是奇怪，捨不得罷休，讓她給服侍你好了，我這就讓處所。”

翻了半天，才狠下心來，舉著一件段六指兒的衣服走了出來，“就它吧，這上麵的補丁，還新著呢，縫過以後，就冇如何穿。”

接著一溜小跑地將沐浴的木盆從院子裡搬出去，行動輕巧地往盆裡舀水，見月華公主還呆愣愣地坐在灶前，端倪間不由暴露一絲憤怒，舉動手裡的水瓢就朝月華公主的頭上砸。

接著，興趣極好地拿過一塊黑乎乎的圓形物，帶著幾分誇耀：“姑奶奶今兒個歡暢，就用這澡豆給你洗洗頭髮好了。女人呐，凡是長的不那麼丟臉，隻要把頭髮洗清爽了，勾個把男人，那就都不是個事兒！”

這時候，一件衣服俄然甩過來，段氏的聲音傳來：“快穿上吧，那麼大小我如何不知恥辱，還想著勾引誰是如何著！”

話尚未出口，院子裡傳來母雞咯咯的驚叫聲，段氏扔動手裡的水瓢，幾步衝到門外，清脆的嗬叱聲，立即響起：“乾甚麼呢！從速把這母雞給我放下，我還希冀著用雞蛋換些油鹽過日子呢！還真想殺雞吃，也不想想本身有那繁華命嘛。”

月華公主看著那隻雙腿痙攣，還在掙紮的母雞，頭皮一陣發麻，從速轉過臉，盯住灶下躍動的火苗。

段六指有些嫌棄地瞪了段氏一眼，不耐煩地說道：“你腦筋是不是灌了漿糊了，宮裡貼出來的榜文能信嘛！還等著領賞，錢冇拿上腦袋先掉了！”

說罷，便哼起了小曲。

這時，段六指兒的收回了愉悅的笑聲，歡暢地說道：“傻娘們，彆站著了，從速找件潔淨的衣裳，一會兒小女人洗過澡以後好換上。喝點小酒，啃點雞肉，這小日子，也冇誰了！”

段六指兒在院子裡褪雞的工夫，段氏將月華公主的頭按到了木盆裡，細心地搓洗起來，邊洗邊感慨：“嘖嘖，這皮肉細嫩的，稍一用力就會戳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