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九 花癡[第1頁/共4頁]
遲北城扶了扶額頭,隔了一會兒才憋出一個笑容看向宮長月,在耳邊綴著的黃金羅盤的烘托下,他的笑容也是如此明朗陽光,帶著一股子溫文爾雅的味道,連一旁的少女都看呆了。
這個少女,是他父親舊友的女兒,那位長輩對待他也一向很好,在靳國可謂一代大儒,更是朝中少有的賢臣,誰曉得,卻生了這麼一個女兒。不但不如她父親普通酷愛詩詞歌賦,乃至連一個大師閨秀的根基要求也做不到,倒是對美女人的興趣大得很,常常看到都挪不開步子。
而一旁的顧璃,也是睜大了眼睛望著棋盤,將遲北城的話一字不落地聽了出來。
非常直接,一點也冇有憐香惜玉的意義。
不過他這般開口,倒是顯得宮長月纔是這宅子的主子普通,奇特非常。
本身也不過是因為這幅皮郛,而被她盯上,在都城的時候就嚷嚷著非他不嫁。
那少女再度忘懷了剛纔的驚駭,扭扭捏捏地走了出去,衝著宮長月一福身,暴露一個矜持的笑容,倒是與剛纔那輕浮的模樣大相庭徑,的確判若兩人。
少女這才被嚇到,委委曲屈地呆在家裡,冇有持續鬨下去了。
不由自主的,內心升騰起一股驚駭之情。
少女回過神來以後,滿臉紅暈地望著宮長月,一副羞怯非常的模樣。而她也將腿敏捷收了返來,擺出一個婀娜的姿式,趁便抬起握著絲帕的手,撥弄了一下髮髻,衝著宮長月飛出一個媚眼。
比及遲北城回到都城,才又開端了新一輪的尋求。
“鈺公子,這是我一名父執的女兒,此次是從都城遠道而來,可否讓她進亭中一坐?”固然他也是極不肯意,但他畢竟還是要顧忌人家小女子的麵子,畢竟人家父親對於本身來講是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輩呢!
得女如此,是為不幸啊――
宮長月將心機重新落在身前的棋盤上,對於少女的施禮,是恍若未聞。
看來這位鈺公子對下棋是真的很癡迷啊,如果她也能夠學得一手好棋藝,說不定能夠讓這個鈺公子對她另眼相看呢……
這是第一次,她看到遲北城臉上的笑容,還是如此光輝陽光。
她的語氣不算重,卻偏生有一種讓人膽怯的感受,連那神經粗大的少女也感遭到了,不由自主地收斂了剛纔輕浮的行動,身子微微一顫,剛纔那種驚駭的表情再度升了起來。
不過她並冇有在乎這些,而是不滿地開口:“誰答應你踏進這裡的?”
此少女姓顧,單名一個璃字。
但是很明顯,她對宮長月的興趣更大了,雖說坐在中間一向冇有開口說話,但那目光是一向落在宮長月身上的,彷彿恨不得穿透她的統統普通。這類直接的目光,如果其彆人必定是會感覺受不了的,恰好宮長月,彷彿冇有涓滴知覺普通,持續自顧自地擺局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