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4頁/共4頁]
如果親生兒子,碰到這類環境八成會想不開。桓容倒是無所謂。
親手將絹布藏在箱中,桓容吃下兩盤撒子,又拉著桓禕一同習字。
“阿弟。”桓禕口中發乾,喉結高低轉動,“可否給我臨摹一張?”
“阿兄不覺得此事不對?”桓容頭也冇抬,又勾畫出兩條河道,大略圈出一個範圍,就是秦氏塢堡地點。
畫張圖罷了,那裡有錯?在他看來,阿弟畫得比郗參軍都雅多了。
“據悉當年一場大戰,塢堡外牆傾圮,繞城而過的河水都成赤色。”
對於麾下這名謀士,桓溫極其信賴,聞聽此言天然不會忽視。立即將郗超請入閣房,開端閉門詳談。
阿穀可巧不在,小童六神無主,不放心彆人,本身一溜煙跑去處南康公主報信。
見桓禕麵露絕望,桓容安撫道:“此事到底是揹著郗參軍做的,不好張揚。何況圖還不全,比及郗參軍隨阿父回姑孰,我將圖上補全,阿兄能夠隨時來看。”
“鹹和年間,秦氏郎君與鮮卑對戰,身陷重重包抄,戰死猶不倒。胡人不敢近,鮮卑主將上馬,讚其蓋世豪傑!”
南康公主至心待他,他穿成人家的兒子,天然要予以回報。桓大司馬頭頂“渣爹”標簽,他吃飽了撐的去玩父慈子孝。
如果其他兒子,乃至是桓禕,桓溫都不會難堪。恰好是桓容。桓大司馬單手置於膝上,久久墮入了深思。
現現在,郗超說桓容麵相不凡,貴氣實足,桓溫不得不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