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審問[第2頁/共3頁]

“啊！”他呲牙大呼，他想，那必然是鑽心的痛。奇特，他感受不到痛，一點感受都冇有。他思疑本身的神經已破壞，用牙咬了一下舌頭，有痛感。

他抓住營帳前的一個站崗的兵士衣領，厲聲問道“剛纔瞥見甚麼了嗎？”

嚴莊從胸前的盔甲縫裡，取出滿一萬的供錄，恭恭敬敬地遞給安祿山。

“不！要活埋！必須活埋！讓那小子眼睜睜地看著本身死，體味本身死！隻要如此，他媽的才氣解我心頭之恨！”安祿山對嚴莊做著唆使。

“你過來，兄弟！”他叫著帶刀侍衛。

他眼睛猛地一鼓，伸出舌頭，對正烙他的兵士做了一個鬼臉。

“好勒！”邊幅醜惡的兵士，鎮靜地將鐵砣按在他胸口的衣服上。

“諾！末將服從！”嚴莊躬著身子退出營帳。

這是如何回事？哈哈，莫非因為穿越，就付與了他如許的服從？就是嘛，既然穿越了，總該給他點甚麼，要不如何在這大唐混？

“啊！”他將頭朝一邊一歪，想暈疇昔，但是奇特，這一鞭一點都不痛。

帳篷內的人都收回讚歎聲，如何此人一點事都冇有，這不科學。在他們的印象中，遭到烙鐵烙的人，普通都會慘叫著暈死疇昔。

“老弟。抽累了吧，歇會兒，讓哥給他嚐嚐紅鐵砣的滋味。”邊幅醜惡的兵士，拿著一塊燒得通紅的鐵砣的把子，順帶還提了一桶涼水走過來。

帶刀侍衛行走在沉寂的虎帳裡，朝主營方向走去。每個營帳外，都有幾個身材筆挺矗立的兵士，紋絲不動地站在那邊。

烙他的兵士，將鐵砣從他身上拉開，用不成思議地眼神瞧瞧鐵砣，然後又按在他的胸前。鐵砣仍然有溫度，烙在他的肉上，仍吱吱作響，可滿一萬不但不喊痛，還對著兵士笑了笑。兵士將鐵砣丟在地上，從火堆裡又拿了一個，按在滿一萬的胸前，通紅的鐵砣烙得他胸前的肉，吱吱地直冒青煙。兵士邊烙邊瞪著他的臉看。

俄然，一團黑霧在火線的營帳之間漂泊。帶刀侍衛感到分外奇特，揉亮眼睛再看，卻又不見那團黑霧的蹤跡。莫非產生了幻覺？他深思著。他持續朝前走，那團黑霧又呈現在火線，這回看得真逼真切，那黑霧時而集合，時而分離，時而成人形，臉孔猙獰地在空中張牙舞爪。“哐當”刀已出鞘，他提著刀快步上前，前麵的黑霧又無影無蹤。

“咦？！”

安祿山和史思明正把酒言歡，瞥見帶刀侍衛持刀闖了出去，二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一個身著盔甲的兵士，手拿著一根長長的鐵鞭，躬著腰，嘴裡“呼呼”地喘著粗氣，看來是抽鞭抽累了。中間被抽得皮開肉綻的滿一萬，忍著鞭痛，鼓著小眼睛，看著麵前的統統。一個文書模樣的人，坐在他劈麵的桌子上，手中的羊毫在奮力疾書。帶他來到這裡的阿誰帶到侍衛，正在帳篷內來回踱步。一個滿臉鬍渣，邊幅醜惡的兵士，正在一堆通紅的炭火裡，燒著幾個鐵砣，不時地朝他瞟瞟，一臉的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