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5頁/共6頁]

王氏一股氣又上來，罵道：“你個冇眼力的死丫頭，人家給你三分色彩，你便被哄的不知東西南北，你細心想想，他對你們姐妹三個不都是普通客氣的嗎？提及來，他對明蘭還親熱些，不過也為著她年紀小又孩子氣！何況，做親拿主張的是他父母，他都不見得對你成心，齊大人和郡主自想著對一個門當戶對的婚事，做甚麼要你？你再胡思亂想，把穩我立即奉告你父親，讓你再吃一回板子！”

“傻孩子，你要做的聰明些，借些花樣找些名頭，你父親不會發覺的；好孩子，你詩文好模樣好，時候長了，不愁齊公子內心冇你。……孩子，彆哭，今後你住到了葳蕤軒也有好處，你冷眼看著如蘭有些甚麼，有甚麼缺的，便去處太太要，太太如果不給……哼，我叫她吃不了兜著走！老太太不是說女人冇出閣前都普通的高貴嗎？”

盛紘走開幾步，揮手叫一旁的丫環下去，又站到窗前，收了窗格子，轉頭看著林姨娘，低聲道：“齊衡的外祖父是襄陽侯，當年襄陽侯護駕有功，卻折損了一條腿，聖上便封了他的獨女為平寧郡主，郡主娘娘自小在宮裡長大，極其受寵；齊大人官居從三品，且都轉運鹽使司是個大大的肥差，非聖上信臣權貴不予任職；另有一事，齊國公府的大老爺隻要一孱羸獨子，至今未有子嗣，一個鬨不好，說不準將來連國公府都是那齊衡的！”盛紘歇了口氣，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接著說：“自來公侯伯府出身的公子哥兒，不是庸碌有為便是放蕩惡霸，似齊衡這般長進才調的孩子還真冇幾個！”

王氏此次是硬心腸了，指著如蘭罵道：“你要臉不要，一個大師蜜斯，不過見了個外頭的後生兩回，便這般牽腸掛肚，的確厚顏之至不知廉恥！”

如蘭又哭起來，頓著腳：“母親……母親……”

王氏恨恨道：“都是那賤人！冇的帶壞我兒！”

盛紘嘲笑道：“瞧瞧你哪來這麼大的口氣，開口杜口就要給公侯家的公子說親！”

林姨娘嬌嗔道：“我曉得老爺是為著避嫌，如姐兒和明姐兒無妨事，她們原就不如何喜好書籍子，可墨丫頭分歧，她隨了老爺的性子，自小知書達理，現在莊先生的課她正聽著有味兒，如何就停了？是以我給老爺說討情，大不了隔個屏風就是了。”

林姨娘頓時一盆冰水澆了下來，心頭冷了很多，猶自不斷念道：“都城朱門貴女雖多，可有幾個如我們墨兒出挑的，她生的又好，詩詞歌賦樣樣來的，如何輪不上？”

“但是，但是……”如蘭疇昔扯著王氏的袖子，急道，“我，我……元若哥哥……”

林姨娘見此，媚眼如絲的點點頭。

盛紘嘲笑道：“你的確不知所謂！人家堂堂公侯之家的嫡子，甚麼時候傳聞會聘一個庶女做正房奶奶的？你癡心妄圖也得有個腦筋！說出去莫要笑壞了人家肚皮！便是太太生的如蘭人家都一定瞧的上，何況你一個妾室生的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