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世子[第6頁/共8頁]
那個不知他們東廠那但是最善於記仇,也最為睚眥必報的。
哼,都到了親身登門求人的境地,岑隱這宦官還是這般裝腔作勢!
這個動靜也一樣傳到了現在才方纔出宮的耿安皓耳中。
偶然候,耿安晧會想,當初如果王海山在都城的話,父親是不是不至於葬身賊手;當初若非岑隱咄咄逼人,父親被逼得冒然起事,又何至於如此!
伉儷倆一起從院子出去,慢悠悠地走往前院,一起走,還偶爾停下賞賞水池的鯉魚,又或者慕祐昌拈花一朵戴在楚青語的頭上。
在火線的岔道口,兩方人馬兵分兩路,一起持續朝西,一起則朝西北方馳去。
正廳裡,著一襲大紅麒麟袍的岑隱已經到了。
但是這兩世她隻聽聞過東廠抄查其他府邸,隻聽過東廠如何放肆放肆地把人帶去詔獄,而她本身卻向來冇有經曆過。
“駕!”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眼眸裡彷彿是驚魂不決。
與這些鹵莽的東廠番子構成極致對比的就是岑隱。
現在是岑隱墮入了前有狼、後有虎的危急……
部屬稟完後,飛奔的馬車裡就一片死寂,唯有內裡的轟雷聲還是此起彼伏,不斷於耳。
她一會兒想到了宿世,一會兒想到當代,當宿世與當代的畫麵交叉著閃過期,她恍然如夢,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甚麼是夢,甚麼是實際。
他胯下的馬匹突然停下了,馬兒衝動地嘶鳴不已,兩條前腿高高地翹起,幾近將近垂直站立。
俞振微微蹙眉,心道:莫非是西山衛戍營或者京衛大營那邊過來策應他的……
岑隱又一旁的匣子裡抓了一把魚食,隨便地往水池裡又是一撒。
兩塊腰牌形狀大小不異,隻是斑紋與刻字分歧。
氣候真好!封炎一邊在內心收回感慨,一邊驅馬停了下來。
“搜。”
他深吸一口氣,放下了身材,問道:“敢問岑督主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四週一片混亂,慘叫聲、嘶鳴聲、碰撞聲、利刃刺穿骨肉的聲音……交叉成了一張龐大的網。
當腰牌在他指間停下時,一麵刻的“京衛大營”四個字鮮明朝上。
此時現在,對於慕祐昌和楚青語來講,時候過得是那麼遲緩,就像是時候被甚麼人放慢了普通……
俞振幾近不敢想下去,心中出現一種極其不祥的感受。
不過……
你就不怕本宮進宮奉告父皇嗎?!
心更是急墜直下,彷如墜入了無底深淵。
安千戶心中暗道,內心想著既然本日正幸虧此抄家,乾脆這裡的魚兒給撈了,送去給四女人好了!
父親過世後,他如此艱钜、如此啞忍,才撐到了明天這一步,現在輪到他把衛國公府扛起來了,讓他們耿家再登峰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