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蝴蝶死去後的翅膀[第4頁/共4頁]

她倆都不是吃不了苦的人，但桌籽實在不輕，回到講授樓下時兩人背上都冒了汗。樓梯處人聲鼎沸，本來個彆班的家長座談會也散了。

“我如何冇勸，你爸非來不成。”蘇母也擔憂地看著丈夫有些嚇人的神采。

最後，班裡的團支書孟雪將慰勞信親身交到蘇韻錦手中，她低聲安撫著蘇韻錦，那麼親熱懂事，還特地提到了她的好朋友程錚把統統的零費錢都捐了出來。

但是莫鬱華搖了點頭說：“我甚麼都冇瞥見。”

高三放學期開學冇多久，黌舍就安排了一次家長會，除了對門生在校表示做階段性的總結，其他的便是高考前的總動員。

病發後蘇父一向住在省會的病院，蘇韻錦請了兩天假陪著，黌舍方麵也派來了老孫為代表，送了鮮花生果和一些慰勞金。

團支部專門請來的通訊社成員用相機記錄了這暖和的一刻，照片在黌舍的鼓吹欄上整整掛了兩個月。照片裡的蘇韻錦雙眼低垂，誰也不曉得那長長睫毛粉飾下的雙眼裡藏著甚麼。

蘇韻錦看那婦人眉眼間和程錚有些神似，又察看了他倆的舉止對話，心知多數是程錚的母親。程母穿著講求，身材麵貌都保養得非常好，實在很難信賴她有個那麼大的兒子。蘇韻錦也冇有想到這番鬨劇會讓對方的家長撞見，雖說是程錚理虧，可內心卻有些嚴峻，背在身後的手無認識地揉著那截粉筆頭，回過神來的時候已是一手的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