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王猛出山[第2頁/共5頁]

王肅之說：“萬一她是騙你的，這信底子不是寄回家去給她父母雙親的呢？萬一這隻是用來利誘你的呢？”

352至354兩年間，殷浩數次北伐，欲進據洛陽，修複園陵，但卻多次敗北，乃至軍需物質被打劫殆儘，朝野痛恨不已。永和十年（354年）正月，桓溫上奏朝廷，列舉殷浩罪行，迫使朝廷將殷浩廢為庶人。今後，朝廷表裡大權儘歸桓溫。

魚歌聞聲“王猛”二字，心中大驚。當年尋而不見的人竟下山出世來了，也不知可否得見此人。心中策畫王猛既入了桓溫大營，要見他，必將得在東晉久住。而秦地，苻家現在在水火當中。她到底是該留在東晉，且終究倚靠謝玄等人麵見王猛，還是該回到前秦去，回到苻堅苻萇等人中間去。擺佈扭捏不定，更顯得苦衷重重。

合法三人回程時，伏牛山上，秦嶺之間，有一蓬頭男人，身穿麻布短衣，足曳蔽履，一起高歌從山上走下來，徑直到桓溫大營求見。

男人來到大營前，高呼：“我有經世之才，求見荊州鎮將！”

在謝道韞過完生辰之禮後，魚歌欲拜彆世人，才得知桓溫起兵北伐。兩地相離不遠，無法現在天下並不承平，在世人勸說下，魚歌留了下來，欲等戰役結束後纔回洛陽去。

魚歌想起，便說：“我本身都忘了。”

謝玄從桌上拿起劍，站起家來，說：“我隨那送信的人同去，信送到那邊，也就說瞭然三女人的來處。”

桓溫見此景象，心中悄悄稱奇，脫口問道：“我奉天子之命，率領十萬精兵討伐逆賊，為百姓除害，而關中豪傑卻無人到我營中來效力，依先生看，這是何原因？”

謝玄說：“不管如何我都願一試。”

王肅之上前，說：“承蒙老先生訪問，鄙人王肅之，係琅琊山陰人，路過寶地，得見一青衣女子從城外一起到了貴府府中，小可心神馳之，但願能與那女人瞭解。”

魚歌聞言雙目炯炯，說：“幸運之至！”

王肅之有些不解，忙問：“你就情願一輩子為奴為仆？”

謝道韞勾弦起音，魚歌聽著，腦中俄然就閃現出之前寫給苻萇的那幾句話來，便襯著琴音緩緩唸到：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事情傳到東晉，王猛捫虱而談之事一時傳為笑談，而也有人稱之為美事。魚歌在謝家府內養傷，聞聲諸子打趣，便問：“你們說的這個關中怪傑，叫甚麼名字？”

桓溫臨行前，賜給王猛華車良馬，又授予初級官職都護，請王猛一起南下。王猛心知東晉朝廷裡士族占有，本身很難有所作為；而本身投入桓溫營中，本想以己之力匡扶天下，相處日久，桓溫欲圖謀天下之意昭昭，若跟隨桓溫則即是助其篡晉，必將玷辱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