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下英雄[第1頁/共5頁]

到了魚蕎地點的院子，老婦在院外候著，側身往院內看去，隻見魚蕎正抹著淚接過衣服。老婦看在眼裡，隻想這大寒天的從速歸去交差。老婦正跺著腳取暖，俄然斜刺裡竄出隻黑貓來，嚇得老婦跌坐在地上，那黑貓就像白紙上落下的墨一樣，非常刺眼。

老婦答：“是。那貓兒嚇了人以後又竄回到屋裡去了。”

蒲堅見她不答，有前車之鑒也不再詰問，便說：“先生專挑給我們看的書都看得差未幾了，經史子集大多還是相通的，先生雖教的雜，但講得也通透，看起來也快些。不過看這些東西還是比不得你快。”

蒲堅繞到她麵前，曉得她正換牙，見她說話隻感覺風趣，又問道：“你說的那位女將軍但是甚麼大奸大惡之徒？為何她爹孃聞聲她返來要舉身赴清池？另有她阿姊，為何要自掛東南枝？她小弟但是個伶人，為何琵琶聲停欲語遲？”

魚歌看著他火急獲得答案的模樣，一時愣了，不知該如何作答。蒲堅看著一臉打量的看著本身的魚歌，心底苦笑道：五歲的娃娃哪曉得甚麼是天下英豪？剛想開口說無妨，我歸去本身想。隻見魚歌看著他漸漸地說：“歌兒年事尚小，不曉得蒲堅哥哥所說的天下英豪指的是甚麼？但依歌兒鄙見，秦始皇一統天下事為天下英豪，漢武帝虛懷納諫也是天下英豪。隻是秦皇漢武俱往矣，數風騷人物還看目前！”

蒲堅俄然來了興趣，問：“《木蘭辭》是甚麼？”

雪地裡，兩個女奴一人撐傘一人拿著東西隨後，魚歌抱著暖爐趴在書童的背上在前，魚歌問：“魚蕎姐姐現在住在哪個院子，你們領我去遠遠地瞧一眼。”女奴與書童隻得依從，揹著她去了之前她落水前住的阿誰院子。隔著小門看去，隻見魚蕎穿戴不稱身的舊棉服，正在屋簷下的冒著煙的炭火盆邊逗著一隻黑貓，腳上的棉鞋已濕了。

魚歌笑得眉眼都彎了，抱著她孃親說：“孃親承諾了就好，歌兒得上學去了。”說完跳下去，從速號召著女奴給她梳頭。江氏在一旁看著她，說：“這雪這麼大，不如我打人到郡公府上跟先生說一聲，本日就不去上學了。”

氣候陰沉，大風。回了家去，晚餐後江氏說：“看這模樣該下雪了。”魚歌看著門外，隻感覺這陰沉得有些可駭。夜裡睡得含混，恍忽間見女奴交來回回添了幾次碳，翌日醒來，隻見江氏穿得豐富，進了屋來，親身號召著給她裹得像個粽子般，才放心腸坐到一旁問她，“百裡先生昨日裡可曾說讓你們本日不去上學了？”

蒲堅低頭不語，看著火盆裡的明火炸出些藐小的火花。魚歌聞言，心說師父如果穿越到當代成了命題教員，非得被考生罵死不成。

魚歌聞聲成漢被滅，隻感覺甚麼成漢後趙對她而言過於陌生，但聽到除了後趙以後的其他國度，不由得被激起了獵奇，便多嘴問道：“師父，這世上除了趙國和師父方纔說的成漢，另有哪些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