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語驚醒夢中人[第4頁/共4頁]

男孩接著問：“那我再問你，你叫甚麼？”

正想著老道這話，一片渾沌，四下無人，沉寂無聲。低頭見腳下有個奇特的陣法，內含太極，正詫異，忽而聞聲有個年青男人的聲音，他問：“師父在和誰說話？”

“你這小孩兒，看著我乾嗎？”

聞聲隻覺無法，便答道：“餓了，找吃的。”

“歌兒不怕，今晚孃親陪歌兒睡。”女子說。

“小仆人不是要安息嗎，如何起來了？”屋內，一名鵝蛋臉大眼睛女奴打扮的肥胖女子，邊端著盛了生果的雕花木盤走出去邊笑著說。

老道落下一子，問：“你從那裡來？”

“阿誰……你過來陪我說說話，我睡不著……”女孩坐在榻上，對著阿誰看起來非常麵善的女奴說。

女孩粉拳輕握，心中唸叨：那哪是燒壞了腦筋，是腦筋進水。

老道又問：“欲往那邊去？”

女子驚得朱唇微啟，抬起的手還未放下，眼中又蓄了淚，眼看就要落下來。口中哽咽道：“歌兒，我是你孃親啊！”

“好……”女孩答著，有些順不過氣來。

欲往那邊？這是個題目啊，可麵前另有甚麼比臨時找到一個居住之處更要緊呢，因而歎了口氣，答道：“尚無安身之處。”

退到一旁的男人邊擰著衣服邊揮手不消。

男孩笑著問：“如何不一樣？”

女子見狀一下子慌了神，忙放開她用手中的羅帕為她拭淚，忙哄道：“歌兒不哭，不哭，孃親不問了，孃親不問了好不好？”

女孩不知身在那邊，也不知現下今夕何夕，瞅了麵前小大人般的男孩半天，看他一臉誠心的模樣，便說：“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