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始作俑者（2）[第2頁/共3頁]

我連聲悶咳了幾下，不再開口說話，就這麼溝著嘴角，用一種近乎悲憫的目光，悄悄的看著青雪--可不是傻麼，傻得無可救藥！

當初我還感覺迷惑，明顯鳳淵已經用雪蓮醫治好了我的臉，可為甚麼轉世後的我，仍然還是冇能倖免於難。直到這一刻，統統的統統，終究本相明白了！

曼珠沙華……青雪在這蝕心水裡，加了曼珠沙華？我大腦一片空缺，怔怔的將手從臉上拿開，入眼處，右手掌心早已變成了一片刺目標猩紅色。如寒冬開在雪地的臘梅普通，紅的明麗，冷的砭骨。

“冇錯，就是我。”被我道破，青雪也不驚駭，還是笑得一臉光輝，直言不諱的承認，“當初冥後確切被鳳王大人撞到結案幾上，但當時候她並冇有死，隻不過是暈疇昔了罷了。”

“哦，對了！”隨後，像是俄然想起了甚麼似的，話說到一半，她又恍然大悟的低呼了一句：“我剛纔，彷彿忘了奉告你一件事。”

“嗬嗬，嗬嗬！”本來如此，本來如此！我葉小魚這二十一年來，在碰到鳳淵之前，因為臉上的那塊胎記而遭遭到的統統不公允，本來滿是拜麵前的這小我所賜！

“隻要一回想起當時的阿誰場景，和你那副自發得是，又笨拙至極的嘴臉，我就連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右邊的臉頰上，額頭連著太陽穴的處所，還在一跳一跳的抽痛。胸口像被壓了一塊千斤巨石似的，悶得難以喘氣。不要說開口發言，就連每一次呼吸，都彷彿是拚儘了滿身的力量。但這統統，在青雪怒不成遏的諦視下，對於現在的我來講，彷彿都已經感受不到了。

“咳咳！”喉嚨裡的腥甜味，再一次漫了上來。

“你為甚麼，要這麼做？”就算冥後她不招人喜好，也做了很多惡事，但說到底，終歸也是一條性命。退一萬步來講，倘若真的是鳳淵錯手將她殺死，也是情有可原。但青雪這麼做，美滿是草菅性命。

“我是在笑你……”想罷，我緩緩的抬起視線，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個字，“傻。”

“而我，也恰是趁著鳳王大人和你說話之際，神不知鬼不覺，悄悄殺死了冥後。”說到這裡，青雪不但冇有感到一丁點的慚愧，乃至臉上還模糊泛著一絲嗜血的鎮靜，“憑我現在的才氣，彆說殺死昏倒中的冥後，就算阿誰老是礙手礙腳的白無常，也一定是我的敵手！”

“你笑甚麼？”見我俄然間狀若癲狂，抬頭大笑不止，青雪一臉憤怒，卻還是忍不住詰責，“小紅葉，說！你究竟在笑甚麼？”

“固然這瓶蝕心水隻是半成品，但為了你，我但是特地在內裡加了一味配方。”說話間，手指一鬆，瓷瓶回聲落地，有幾塊碎片還濺到了我捂著臉的手背上，“我敬愛的小紅葉，曼珠沙華這個名字，對你來講，應當不會陌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