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是誰折磨誰(2)[第1頁/共3頁]
鄭崇將她丟在了床上,又找了感冒藥給她吃下。看她像個鴕鳥似的捂在被窩裡,不由有些好笑,挑了挑眉,道:“你也曉得害臊?”
遲早晨放心了一些,澡堂裡很快傳來了悉悉率率的脫衣聲。給人看門這類事情,鄭崇那裡做過,怕遲早早叫,不敢走開,隻得百無聊賴的抽起了煙來。
她也不叫鄭崇,本身就要下床。鄭崇拿她冇體例,將她摁回了被窩中,邊給她蓋被子邊道:“睡好,我去燒水。”
這女人冇有衣服可穿,就穿戴他的T恤。T恤雖是很長,卻也隻是在臀部以下,生生的暴露了兩截白白嫩嫩的大腿來。
四下裡悄悄的,遲早早拉住了他的衣服,看了一眼陰嗖嗖的澡堂,怯怯的道:“會不會有人來?我驚駭。”
第264章 是誰折磨誰(2)
鄭崇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往一個處所湧,身子繃得更緊。他當即便將被子拉上,給遲早早擋住,隻留下一個腦袋。
鄭崇見她臉紅得短長,本是想逗逗她的。後想到她需求歇息,替她掖了掖背角道:“睡吧,一會兒就要天亮了。”
邊說著,邊拿起杯子往外走。那張床上冇有被子,他這晚隻能是坐到天亮了。
屋子裡甚麼東西都有,鄭崇燒了大半桶熱水,這才叫遲早夙起床。遲早早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打濕了,不能再穿了。她來這邊甚麼都冇帶,鄭崇隻得找了一件本身的襯衫給她。
遲早早驚駭他走,隔不了多久就要叫一聲。聲音軟軟的,伴跟著嘩啦啦的淋水聲,這如何都是一種煎熬。鄭崇是正凡人,怕本身胡思亂想,隻得死命的抽菸。
撩開簾子,遲早早往裡側躺著,隻留下一個頭頂在內裡。她的頭髮另有些濕漉漉的,鄭崇想了想,又找出吹風替她吹了頭髮,這才躺在床上。
遲早早不曉得是不舒暢還是如何的,又蹭了幾下。小腹處當即升起了一股火來,鄭崇的臉紅到了脖子根,更是不敢動。幸虧遲早早很快便尋到了舒暢的位置,那纏在腰上的腿冇有再動。
纔剛撩開簾子,身後的遲早早就道:“找你的褲子給我穿上,我不動的。”
遲早早這才鬆開了手,鄭崇怕她懺悔,當即就往門外走去。纔剛到門口,就聽到了遲早早怯怯的叫聲,他應了一聲,止住了腳步,站在了路燈下。
他將手從被子中拿出,又側過身去替遲早早將被子拉上一些。才側過甚,他就悔怨了。
一頭烏黑的發散著,她睡得正香,兩邊臉頰微紅,小巧的鼻子上有點點的汗液。往下的紅唇微微伸開,無窮誘人。
鄭崇醒來的時候,那離得遠遠的人兒不曉得甚麼是到了懷中。他的手摟在纖腰處,隔著薄薄的襯衣,手掌貼著一片溫軟。
遲早早一手擰著桶閒逛著,一手緊緊的摟住鄭崇的脖子。她真不是用心要如許的,她冇有想那麼多,換下來的衣服就用袋子包了丟在一旁。沐浴的時候冇重視,都打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