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對勁的曹陽[第2頁/共4頁]
我冷靜的咬破舌尖,用舌尖血在左手手心寫了一個法字,然後悄悄的繞到了曹陽的身後,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曹陽,你個孫子,老子請你吃頓飯都不給我麵子,卻在這裡打賭。”
曹陽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我正要上前把曹陽拽出來,卻在那一頃刻又硬生生的愣住了腳步。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推著自行車走到了一家紙紮店的門口。一個穿戴白布短衫的矮胖老頭正在坐在門口的一張小竹凳上糊著一個玉女,我這倒好,車軲轤直接從紙紮玉女的兩腿間插了出來,把紙人的褲襠撞的凸起下去一大塊。
“咋的了?嫌貴啊?這還是看在小米的麵子上,冇跟你小兔崽子多要,如果換個彆人弄壞了我陳老頭的紙人,少說也得陪我三千塊辛苦錢。”老頭說著,還用白眼翻了我一下,“小摳。”
騎著我的自行車,到了曹陽租住的屋子那邊,但是屋子的大門緊閉著,透過窗子往裡一看,隻見屋子裡狼籍一片,彷彿早就冇有人住了,跟鄰居大媽一探聽才曉得,曹陽已經從這裡搬走半個多月了。
“喂?誰呀?這麼大朝晨的就打電話過來。”電話那邊傳來了曹陽迷含混糊的聲音,彷彿是剛被我吵醒。
第十二章 不對勁的曹陽
莫非說曹陽也已經死了?那他豈不是一個濫賭鬼了?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可毫不是這個模樣。
推著自行車走在路上,我的內心有些難過,之前在小說裡常常看到配角在遭受窘境的時候仰仗本身的才氣力挽狂瀾把好人一個個繩之以法的橋段,但是真的輪到了本身身上才曉得實際完整不是那麼回事。
而他的麵色更是不但不紅還帶著幾分青白。硬要描述一下的話,他現在的麵色就和我之前見過的水鬼、摳腳陳差未幾,陰氣森森的。
彆說宋玉和清風觀的王大師了,我就連賭場那兩個保安都對於不了,莫非前麵等著我的就隻要等死這一條路麼?
和前台的辦事生對了一下暗語,然後遵循他的指引從一個暗門下到了地下賭場。這裡的範圍至心不小,足有幾百平米,一個個穿著透露的兔女郎端著籌馬和酒水穿越於一張張賭桌之間,偶爾被賭客揩個油,也都不活力,隻是嬉笑怒罵的討些賞錢。
站在KTV的門口,我咬了咬牙,在這裡等曹陽明顯是不實際的,這類處所為了躲避查抄出口必定不止一個,說不定現在曹陽已經從某個處所溜掉了。
我正在入迷間,一個衰老的聲音把我的思路重新拉回了實際,看清麵前場景的那一刻,我整小我都難堪了。
“冇事。”老頭把阿誰玉女翻疇昔看了一眼,“你給三百塊就成了,有啥好對不起的。”
無所謂,家能夠搬,但是狗總改不了吃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