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難興邦（十一）[第7頁/共7頁]

華之雲說：“冇用了，華或人這下是真要和洛陽共存亡了，大馬駒，俺身後，這軍隊都歸你節製，你就見機行事吧。”

馬大縣說：“華司令您這話是甚麼意義？您不是恐嚇俺吧，如果您死了，這洛陽城群龍無首，這仗還如何打？”

曾祖父說：“大姑她人老了，必定是兒子不放心，人家接走了，咱費心了，冇事了，都回屋歇著吧。”

馬大縣說：“華司令，您為反動做出的進獻真是不小，但是你現在卻有點犯胡塗，您如果還是執迷不悟，您的一世英名可要被藏匿了。”

華之雲說：“另有呢，抗戰期間，國共合作，就屬洛陽做得最好，俺哥哥的八路軍辦事處，吃的喝的都是俺供應的，為了幫忙你們的八路軍總病院，俺給哥哥出主張，讓他假扮蜣螂去搶俺的舅家，洛陽淪陷，也是俺把他從廢墟中扒出來，把他背出洛陽城，俺救的不但是俺的哥哥，更是你們共產黨的大人物。”

更有人說：“他太愛洛陽了，以是要和洛陽共存亡。”

馬大縣說：“司令，不消查了，這必定是藍衣社的間諜勾搭本地的匪賊所為。”

父親說：“雲爺爺不會做如許的事，現在兵荒馬亂的，路上不平安，俺陪親伯去看看雲爺爺吧，另有老姑奶。”

又有兩個黑大漢把裝滿糧食和棉花的汽車開走了。

幾十年後，馬大縣寫了一部回想錄，此中有一段筆墨，寫的是華之雲他殺前，和馬大縣的一席暢談，俺感覺很成心機，就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