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頁/共3頁]
趙承義聞言苦笑:“他還是對你不好吧?你們本來是親兄弟,總該比那堂兄弟靠近的。恰好淮兒不聽我的話,還為本來的事記恨我。對你這哥哥也不靠近。被你祖父養著,竟然和我們不再來往了……算了,不提他!”
趙承義的神采終究鬆了些:“大姐兒是個懂事的。三姐兒那邊如何了,許清懷那物無能,彆虐待了姐兒?”
趙承義從袖中拿出一些銀票,看模樣都是十兩、二十兩的小麵額,竟似一點點攢出來的。塞在一個小荷包裡遞給了趙長寧:“爹怕你平常的銀子不敷用,給你些錢私用,讀書最是破鈔紙筆了。如果你和你二弟、三弟他們外出拜師遊山甚麼的,倒也有個花消。”
“二姐兒在家裡當閨女的時候,我們都是嬌寵著,現在可吃了苦頭了。”趙承義道,“卻也怪我,要我是二弟那樣的官,家業又暢旺,保不齊徐永昌那東西見了我就跟老鼠見了貓普通,也不敢不看著我們二姐兒了。現在我們這個模樣,他是冇把我們放在眼裡的。”
她頓了頓說:“孩兒曉得這事的要緊,父親不消擔憂。我明天也看著長淮了,他在祖父那邊挺好的。”
趙長寧也曉得進士出身的首要性,在當代進士纔是仕進的端莊出身。若考不長進士,這官頂破天就是六品,想往上升絕無能夠。並且在宦海上論輩分資格,也會被人看不起。
宋嬤嬤看到這丫頭的行動後,神采立即冷下來,不過冇有發作,還是笑著奉侍長寧穿膝褲。
如果她能中進士,天然能夠竄改長房的寬裕。特彆是她的兩個姐姐,姐姐們自小心疼她,她是不忍心看她們過得苦的。
他們這些讀書人,如果功名低了人家一等,彷彿就矮了人家一截似的。
趙承義是家中嫡出老邁。他穿了件藍色杭綢圓領長袍,也不年青了,鬢邊有些白絲。因為宦海案牘所累,趙承義顯得比正終春秋還要老一些。還是還是看得出長得清俊都雅的,坐下來吃過了飯,他跟趙長寧提及春闈的事。
公中給每房的銀錢固然很多,但也不是太多。趙長寧上頭另有三個已經出嫁了的姐姐,大姐還好,二姐卻因為無子被夫家嫌棄,丈夫接連娶了好幾房妾室。三姐嫁的那家秀纔多年舉業無成,這窮酸腐不會經謀生存,家裡的田產、地產是華侈了個潔淨,以是長房的銀子還要去補助這兩個姐姐,又要扶養趙長寧。實在還是很寬裕的。
趙長寧見她彷彿不歡暢的模樣,她本日跪祠堂可還冇說這位mm半句的。她悄悄放下筷子,昂首問玉嬋:“你可曉得錯了?”
趙長寧聽她這話底子就毫無改過之意,被她一堵,冷冷隧道:“你還不曉得你究竟那裡錯了?你這麼大的人了,如何還如此魯莽行事。家裡本來就不好,我在外頭辛辛苦苦,你在家裡都做的甚麼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