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霜刃 （六）[第5頁/共5頁]

“我彷彿模糊傳聞過這個官爵，卻跟真人對不上號！”小肥指著本身的腦袋笑了笑，難堪地點頭。

“殿下不要難過，漢王府內，應當另有聖主的其他畫像。”不肯讓他為了一幅畫而委靡不振，郭允明低聲欣喜。“等奪回了汴梁，皇宮當中，也必定另有聖主和已故聖後留下的很多遺物！殿下能夠專門開一處宮殿收將起來，以備隨時追思！”

“微臣不但僅是漢王的臣子，更是大晉的臣子。聖主陛下當年曾經對微臣有活命之恩，微臣，微臣冇力量為陛下反對契丹鐵蹄，卻情願以一腔熱血薦於太子您！”郭允明俄然撩開長袍，雙膝跪到，衝著小肥深深昂首。

第二章　霜刃　（六）

“祁國公，祁國公是誰？”小肥聽得似懂非懂，頂著滿腦袋的霧水扣問。

“你們兩個到底要乾甚麼？”小肥又是氣，又是急，哈腰將軸畫撿起，拿著衣袖擦拭血跡。那裡還來得及？紅色的血漿轉眼就把墨跡衝散，將人像的麵孔衝得一片恍惚。

“殿下勿怪！”郭允明騰出右手，在馮莫的屍身上來回摸索，“此人早已投奔了契丹，身上必定有契丹人的腰牌！”

“殿下，劉知遠老賊冇安美意！你不能去他那邊。”絡腮鬍子馮莫底子不肯服從他的號令，持續舉著鋼刀朝鐵柵欄亂砍亂剁。

“停止，從速停止！他也是來救駕的。我，孤號令你們兩個停止！”小肥向前衝了幾步，將身材貼在囚禁本身的鐵柵欄上大呼。

還是冇人理睬他，馮莫斷了一隻左臂，卻越戰越勇。郭允明的襆頭被砍掉了一半，劈臉披髮，狀若瘋魔。

郭允明的聲音緊跟著從外邊傳來，帶著股子如假包換的老辣，“郭方，你帶著兩個夥的弟兄去前麵衝開門路！韓鵬，你帶領兩個夥的弟兄，側麵迂迴疇昔，抄敵手的後路。李文豐、王修武，你們兩個帶領麾下弟兄跟著我，去稱稱來犯之敵的斤兩。其彆人，留在這兒一起，把馬車圍起來，不給任何賊子可乘之機！”

皺緊眉頭，一邊謹慎翼翼地擦拭掉書冊最大要幾頁是上的血汙，他一邊儘力瀏覽，試圖不依托任何人，就讀懂自家的族譜。

馬車裡的氛圍，刹時變得非常難堪。郭允明神采微紅，緩緩退開必然間隔，以防某個傻子暴起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