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頁/共3頁]

“我曉得，我的意義是……皇位不該該就是嫡宗子的嗎？誰能有資格搶，不要命了？”

林芳洲和汪鐵釘在一處長歎短歎一番，接著汪鐵釘問道，“你可曉得，新的縣令是誰？”

小元寶有些不耐煩，神采淡淡的：“你若感覺中意，就――”

這都是坊間傳的葷話，終究還是被他探聽到了。林芳洲平時和人辯論時甚麼都敢說，現在這話被小元寶說出來，她竟有些難堪，“咳咳咳，不要胡說。”

一句話，把林芳洲也說得有些傷感。

“曉得，王捕頭跟我說了。”

這日林芳洲去衙門裡當差時，汪鐵釘問她道，“大郎，這個月的十五，望月樓擺宴，咱衙門裡的兄弟給太爺踐行，你可曉得？”

小元寶早練就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終究秘技，現在不為所動。

“大皇子和二皇子在搶皇位，搶了好幾年了，兩人各自有一班權勢，朝廷上每天都是黨爭，明天你踩我一腳明天我傷你一箭的……誰還體貼國事呢！”

“太爺真是菩薩心腸。這幾年來，咱永州縣在太爺的治下安居樂業，連盜竊案都少了很多。太爺不止心腸好，並且治下有方。”

“我……”林芳洲早就想好了說辭，“我也想啊，但是――”

嗯，又是痔瘡膏。

“冇有嫡宗子。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是貴妃生的，皇後死了十幾年了，但是貴妃就是冇能坐上鳳位。貴妃的兩個兒子就都是庶出嘛。兩個皇子，老邁年長，老二才高，你說選誰？”

可惜他不成能再蟬聯第三個三年了。

汪鐵釘道：“他們在朝堂上打得風風雨雨，遭殃的還是我們小老百姓啊。”

他視線悄悄掀動，睫毛微微抖了一下。

“唉，”汪鐵釘又感喟，“可惜太爺要走了。”

“你這孩子，太斷念眼了！你你你……”林芳洲好活力，用手指導他的額頭，“你是不是傻？太不讓我費心了……”

“我年紀小，不懂，”他俄然靠近一些，近得幾近捱到她的身上，然後他抬高聲音問道，“兄長能不能幫我答疑解惑――七進七出是甚麼意義？”

“嗯。”

“我還傳聞他好刑酷殺，最喜好屈打成招，冤死過好多性命呢！”

“是嗎？唉，天意啊！”

林芳洲氣道：“你這孩子，如何這麼倔？本日這張家蜜斯，但是天仙普通的人，又和順體貼，與你恰好相配，你連問都不問一句，就直接回絕……你到底想要一個甚麼樣的？莫非還要我去天上給你綁個真正的仙女下來？”

他起成分開，走出去冇多久，又折返返來，把一個小瓷瓶重重往桌上一放。力道太大，砸得桌子震山響。

“本來是有的，厥後短命了。”

“嘖嘖嘖。”

林芳洲答道，“不是那號稱‘楊老虎’的楊仲德嗎？衙門裡都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