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啞藥（二）[第1頁/共3頁]

我有些獵奇，想考證錦樂所言是否失實。喬序看出了我的心機，趕緊點頭應允。我在他的首肯下走到桌案前，仿照錦樂剛纔的行動，詭計轉動筆筒，但是即便我使出滿身力量，筆筒還是紋絲不動。

我大喜過望，這必然就是璧月臨終前跟我說過的那張紙！

老婦人依言起家，走到我和喬序跟前，誠惶誠恐地跪下叩首。我盯著她看了好半天，可她還是一言不發。喬序也發明瞭端倪，趕緊轉首與錦樂對視一眼，愁眉微鎖，道：“皇妹，她不會說話？”

喬序帶著我向她走去，邊走邊道：“皇妹，你養的這位死士警戒性真高，為了驚駭透露，竟然全程不與你說話。”

喬序見我這麼鎮靜，不由奇道：“皇後如何了？”

喬序點頭應允，表示我與他一道落座錦榻。錦樂也回身斂裙，緩緩坐於高腳小圓凳上，朝那老婦文雅招手：“現在你能夠說話了，過來給陛下與殿下叩首存候。”

我看著蒲伏在地的老婦人，心中一陣歡樂。實在我早就猜到了這位老婦人的實在身份，隻是冇想到她被錦樂藏得如此之深，任憑我如何聰敏，也想不到她被人藏在了我寢殿的密室內。這些臨時非論，她的呈現如同燎原星火，撲滅了我心中對於光亮和本相的巴望。我尤記得璧月臨終前在我耳畔呢喃，她說她寫了一份鄭棠的罪行留在她母切身上，現在我們終究找到了她的母親，是否意味著統統都能夠本相明白了？！

這下輪到錦樂惶恐了：“這是如何回事？你真的說不了話了？”

周氏聽罷，早已慌了神，從速昂首滿眼淚光地望著錦樂，不斷爬動著本身的雙唇，詭計說出甚麼來，可她糾結了半天，我們還是甚麼聲音也冇聽到。

錦樂低眉嬌笑，溫然道：“公然甚麼事情都瞞不過皇兄，冇錯，他的確是皇妹豢養的死士之一，收支錦樂宮向來隻靠密道，至今無人曉得他是誰，包含駙馬。”

錦樂一臉茫然，攥緊繡帕悄悄點頭：“不成能啊，她被我的死士抓住的時候都尚且口齒聰明，如何現在倒不會說話了？”

喬序玩味一笑，用略帶嘲弄的口氣問道：“以是你的錦樂宮究竟有多少條密道？”

不過奇特的是，如何她也不說話？

可我冇想到的是，她卻惶惑地搖點頭，眼中的驚駭更甚，不斷瑟縮著本就枯瘦如柴的身子，用乞憐的目光看向錦樂，彷彿在向她求救。錦樂迎上她的目光，聲音如泄了氣的皮球，一點朝氣也無：“皇嫂，她不識字。”

我暗自發笑，要說他們還真是親兄妹，不然如何都會豢養死士，都會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我們屏息凝神，目不轉睛望著那道小門。一名身著夜行衣的男人從那道小門裡緩緩走出來，身後彷彿還跟著一名行動盤跚的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