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五章:渤海印綬[第1頁/共4頁]
袁紹接過印綬高低打量了一眼,倒是冇有被這蠢奴破壞,方纔放了心。
若得一郡太守之印綬好歹也是領了一郡之地,固然比不了王公州牧之貴,但若說等閒賞賜給彆人玩耍,這彷彿過分兒戲了吧?袁紹說得倒是輕巧簡樸啊,就算拿下,卻那裡故意機‘把玩’,誰曉得袁紹是不是故意要給他?更何況,渤海此時在公孫瓚手裡,他雖有渤海印綬於空頭支票何異?不過,既然袁紹是想熱誠公孫範,他好歹要賜與共同不是?若不給麵子,隻怕袁紹就要當真生機了。
而那躲在叢林裡的公孫範,眼看典韋走得遠了,也是輕噓了一口氣,眼看著後腿處鮮血還是不竭的流著,他從速從衣角處扯下了一塊布,將腿肚子包裹好了。看看冇了聲響,便要往斜刺裡繞道而走。
那袁紹成心要熱誠公孫範,將印在手上把玩了一時,俄然說道:“現在本將軍已經是冀州牧了,要這渤海印綬何為?既然公孫將軍不珍惜,那我也隻好交由彆人了。陳將軍,此印綬既然是由你所得,那麼本將軍就將它賞賜給你把玩把玩吧。”
固然這篇賦他已經讀過無數遍了,但常常讀來皆有新意,想到那天子校獵之威儀,心實神馳之,妄圖著身代天子背秋涉冬而校獵……何如麵前戰事頻繁,若想得天子之貴,看來還得先掃清河北,然後如沮監軍所言,橫大河而北以爭天下,何愁天下不我有?
陳諾將糧草運抵廣宗城內,又來城外袁紹帳中覆命。
公孫範在曲周偷襲陳諾糧草冇有得逞,在郊野,反是被陳諾逼得不得不棄了馬匹,一起向密林裡跑去。隻是他先被陳諾從後刺了一槍,腿肚子上鮮血淋淋,但他還是冒死往裡逃竄。陳諾冇有持續追來,倒是被身後如惡虎普通的典韋追著,可說嚇得貳心驚膽戰。不過幸虧密林裡樹木叢生,波折遍及,更有很多山坳藏身,典韋來追,他逃之不及,方纔往叢林裡一藏,倒是臨時騙過了典韋。
公孫範畢竟曾在袁紹手上同事多時,如何說袁紹也是老帶領了。本來他叛離老帶領就冇有再見老帶領之意,隻是那裡想到,一轉眼,他會以階下囚的身份再見,慚愧憤疾交集也是人之常情啊。
言猶在耳,可公孫範一旦出離袁紹當即以渤海宣佈叛離袁紹,袁紹當時聞之那是差點吐血啊。隻冇想到,本日這兩個朋友還能會麵,袁紹之辱,公孫範之羞,不管如何也是水火難容了。
按漢製,上至王公下至私學弟子普通皆佩以雙印,其印長寸二分,方六分。又配以綬,按品級而定。其渤海郡守秩二千石,印以黑犀,佩以青綬,三采,青白紅。
隻是,那些畢竟還是縹緲而不成及的,麵前公孫瓚纔是他最最頭疼的仇敵。冀州固然名義上歸了他,何如公孫瓚死活要跟他爭哪,若不能先處理了他,何談匡天下之誌,更彆說那遙不成及的‘天子’夢了。哎,都是司馬相如害人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