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傷重[第2頁/共4頁]
許是曉得她想了甚麼,張子為本來板著的臉俄然暴露笑容:“曉得你不喜好看到我,但是我是代表老爺子來的,老爺子讓我問你,要不要報仇?張家在京裡也是有幾分氣力的。”
林花枝曉得林氏曲解了,但是眼下這環境,她說一個字都困難,乾脆默許了林氏的猜想。如果真的要提及來,她同崔元之間產生的各種糾結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說清楚的,更何況明天在馬車裡產生的事也不是光彩之事,更是不能對外提及的事情。
實在林花枝一開端就不想讓錦侯曉得,以錦侯的才氣,一眼就能看出她脖子上的紅印是因為甚麼而形成,而錦侯一旦曉得本相,恐怕林氏那邊也瞞不過了。
青淩冷哼一聲:“誰乾的?”
林花枝隻覺脖子上是又癢又酥,身子一下就軟了,而臉也紅了。
看著馬車漸行漸遠,林花枝看動手上的兩瓶一模一樣的傷藥,是悄悄感喟。
也不曉得錦侯用了甚麼,林花枝隻覺脖子上火辣辣的痛似有減輕,另有一絲冰冷在漸漸伸展,錦侯拿了一顆藥丸讓林花枝含住,這讓她感受不再那麼乾渴。
收下崔元送來的傷藥,待那小肆心對勁足的走遠後,林花枝才慢騰騰回身。
見錦侯同意代她坦白究竟,林花枝這才放下心來。
奶孃燉了蜂蜜雪梨片給林花枝潤喉,林氏見林花枝脖子上有牙印,更加擔憂,暗裡讓青鎖去張家把錦侯請來,這下,不要說張子卿,連張子為也來了。
青淩倒比春白要平靜的多,見林花枝不開口說話,轉頭看著錦侯問:“錦侯,她這是如何了?”
“你說這是不測?”錦侯如何能信賴如許的說辭,清楚是用心的,哪來不測之說。
早晨睡覺時,林花枝在脖子上厚厚擦了一層傷藥,但是第二天起床發明脖子紅腫的更短長,根基上她連話都說不出口,不時感覺這嗓子眼乾燒的難過,不住想喝水。
錦侯也不惱,柔聲道:“我曉得大少爺擔憂林女人,但是你在這,林女人必定會用心掛著你,如此一來,她身上的傷就好不了,大少爺也想林女人早些好起來吧?”
林花枝見到春白也有幾分奇特,明天春白同青淩不是有事要忙嗎?
林花枝無法輕歎:“那你要我如何說?你該不會覺得我與崔元有甚麼私交吧?何時你曾見過有哪對癡情麵濃到脖子上帶傷,還差點冇了小命?”
可張子卿不聽:“花枝受傷會難過,我就在這陪著她。”
天氣垂垂黑了下來,街道兩旁的店鋪在門外掛上了燈籠,暖暖的燈火將街道暈染出明顯悄悄的色彩。
錦侯將紙上的話看了,笑道:“嗯,這事我不會奉告林大孃的,免得林大娘擔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