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從昏迷到昏迷[第5頁/共5頁]
咦,衣服也不對啊,不是那種條紋的病號服,也不是本身的衣服。想了一會,百思不得其解。頭又昏昏沉沉起來,穆東往下縮了縮,躺在病床上,又沉甜睡去。
穆東邊吃邊想:肖肖如何把頭髮剪了啊。比來幾年,一向是留著馬尾啊,如何還剪成齊耳短髮了。
“美國泅水名將菲爾普斯在明天停止的200米自在泳項目中奪得金牌,這是他在本屆奧運會獲得的第三枚金牌”
彆的兩個劫匪追了上來,再次圍住穆東,一陣混亂的廝打中,再次追過來的爆炸頭,摸出一把匕首,對著穆東的屁股連刺兩下,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穆東一下癱坐在地上。矮瘦子和小平頭趕上來,對著穆東的頭部臉部持續幾下猛擊。接著,爆炸頭堵截了穆東緊抱著的包的揹帶,撕扯著搶過單肩包,三個劫匪一窩蜂的跑了。
肖肖那裡曉得,大夫要給穆東說甚麼,穆東內心但是一清二楚。
穆東急的一下子坐起來,拿過病床枕頭,扯下了枕套,用枕套抱著玻璃瓶,緩緩的把瓶口傾在嘴邊,鼓起腮幫子,狠狠吹了幾下子瓶口,然後希希律律的喝下一小口。很燙,但還能忍耐。就如許吹幾下喝一小口,再吹幾下喝一小口,如此幾次,一會的工夫,一大瓶水就見了底。
還是阿誰圓臉的護士,穆東說本身還是很渴。護士拿起床頭的玻璃瓶,又去接了一瓶開水返來。然後對穆東說:“你昨晚失血有點多,以是會感受很渴。不過你放心,題目並不大,隻是屁股上縫了幾針,明天察看一下,下午便能夠回家了,給你開些消炎藥,重視彆傳染了,彆沾水。過幾天來拆線就行。臉上有些皮肉傷,冇破皮,不消措置。”
穆東感受本身漂泊在無垠的黑暗裡,四周黑漆漆的,甚麼也看不見。也冇有任何聲音,無邊的喧鬨覆蓋了統統。就如許悄悄的飄著,彷彿一粒灰塵,懸浮在廣袤的宇宙。
腦筋裡太亂了,好多事情,一下子湧進腦海。穆東需求一個溫馨的環境,漸漸梳理一下混亂的思路。想到這裡,穆東拿出紮眼了很多的“老年手機”,打通了肖肖的電話。
“應當是在病院裡,彷彿是一間病房”,穆東冷靜的想著。紮眼看了一下病房的窗戶,窗外黑乎乎的,應當是在夜裡。
“恩,感謝您了!護士,問您一下,現在幾點了?”
“我國選手王鑫,陳若琳在明天的女子雙人跳台比賽中摘得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