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尾聲[第1頁/共2頁]

白姬的神采有些欣然，道：“不是，中間還產生了一些事情，我纔來到人間彙集‘因果’。”

白姬以手托腮，歎道，“我當時覺得當上了龍王必然會很風趣，成果當上龍王以後也很無趣。”

“不過，我也不是龍王了。一條連大海都回不去的天龍，不過是一個被放逐的罪人，那裡還會是王呢？”白姬的語氣哀痛而自嘲。

“欸？為甚麼？”

一陣風吹來，碧草起伏，夏天又到了。

“甚麼疑問？”

“你不當龍王了，就來人間開縹緲閣，彙集‘因果’？”

（《白玉京》完）

“白姬，現在天龍族的王是誰？”

“嘻嘻。”

白姬一怔，繼而笑了，“啊，那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

元曜擦汗。

元曜獵奇地問道：“白姬，你在想甚麼？”

“你真是天龍之王嗎？”

這條龍妖也太率性了吧？！要當一族之王如何都該有任務心一些，不該隻是為了興趣就私行去當王。元曜在心中道。

“這五千年來，龍族冇有王。”

白姬昂首望月，笑道：“啊啊，夏夜合適談幽說怪，冬夜才合適追思舊事呀，等夏季賞雪時再奉告軒之吧。”

“你把後一句話去掉，小生會很歡暢。”

元曜笑道：“說一說白玉京吧，白玉京裡必然有很多傳說。”

元曜覺得鴕鳥是來向白姬討五彩雲吃，好歸去天上，誰知它隻是來討酒喝。大抵是因為歸正一不重視又會被貶下界，它也不太熱情於迴天上去了吧。

“到了夏季，你又會說夏季合適圍爐夜話，還是夏天再追思舊事吧。”元曜在心中道。他曉得白姬不想說，也就不再詰問了。不過，他另有一個疑問。

鴕鳥坐在元曜身邊，元曜倒酒給它喝，它非常歡暢，用頭蹭元曜的脖子。

白姬滾滾不斷，眉飛色舞地說著，元曜很有興趣地聽著，他一邊喝酒，一邊望著夜雲中看不見的白玉京，心馳神蕩。

縹緲閣中，白姬、元曜、離奴坐在後院喝酒弄月。鶴仙也來了，但倒是以鴕鳥的姿勢，它又因為喝醉酒闖了禍，被神仙罰下界做鴕鳥。

“白姬，你為甚麼想當龍王？”

“因為有軒之在呀。看軒之鬨笑話特彆風趣。”

“本來，天龍族是以女子秉承王位。”

元曜張大了嘴，道：“本來是如許。你之前也應戰過當時的龍王？”

“白姬，不要想舊事了，我們來談幽說怪吧。”

早晨，弦月東昇，夏花盛開。

瞥見白姬哀痛的眼神，元曜心中也感覺哀痛，他感到莫名地痛苦。

“軒之錯了。因為天龍的壽命很長，龍族之王不像人間帝王一樣世代秉承，每一條天龍都能夠當龍王，隻要有才氣應戰並打敗在位的龍王便能夠了。不過，輸了的話，了局會很慘痛。”白姬笑眯眯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