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月奴[第1頁/共6頁]

青麵鬼對玳瑁私放玉兔有些不滿，道：“玳瑁，你壞了端方。”

內裡起了一陣吵嚷，不一會兒，蠍女帶著一名青衫墨客和一隻紅狐狸走了出去。

傳聞，明天產生了一件怪事。

“軒之，月奴在黃金台出了甚麼事？我問這三隻兔子，它們七嘴八舌地說，我也聽不清楚。”

玳瑁笑道：“很好。記著，兔子的爪子已經砍掉了。”

元曜大窘，道：“小生不敢和白姬比擬。”

玳瑁嘲笑：“這長安城是餓鬼道的地盤，彆說你隻是天上的一隻玉兔，就是你家嫦娥姐姐來了，在黃金台出翻戲也得留下一雙手。”

玳瑁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舐從刀鋒般的貓爪上滴落的鮮血，眼神冰冷而殘暴。

玳瑁墮入了深思。

元曜和胡十三郎正在談天，三隻小兔子慌鎮靜張地跳進縹緲閣，急道：“不好了！不好了！！”

“那你就賠他重修八卦樓的用度，因為八卦樓本來就是你破壞的。”

玳瑁嘲笑道：“好大的膽量！竟然在黃金台用神通出翻戲，你的爪子不想要了嗎？”

紅麵鬼垂首，道：“是，兔子的爪子已經砍掉了。”

元曜倉猝道：“多謝。”

“玉兔大人輸了很多錢，還出翻戲，被鬼王的部下抓住了，要砍掉它的爪子。”

白姬叮嚀小兔子去把櫃檯後裝銀子的陶罐拿來，她盤點了陶罐裡的散碎銀子，笑了：“月奴比來花了很多，明天又拿了三十兩，這些錢能夠去找嫦娥仙子補，就算四分利。”

白姬愁道：“離奴一返來，得給它漲人為。比來甚麼都冇賣出去，冇有閒錢給它漲人為呀。”

元曜、胡十三郎回到縹緲閣時，白姬已經返來了，她正在使喚三隻兔子，一隻兔子在泡茶，一隻兔子在擺點心，一隻兔子在給她捶腿。

元曜心中驚駭，倉猝告彆。

白姬愁道：“有。”

回縹緲閣的路上，元曜聞聲行人們群情紛繁。

白姬指著青玉案上的一箇舊木盒子，道：“你本身看。”

托元曜和胡十三郎向白姬轉告一句道彆以後，小白兔跳到了窗邊，它招來一朵白雲，昇天而去，回月宮了。

“聽白姬說，月宮裡還是有月餅能夠吃的，不至於捱餓。不過，離奴老弟愛吃香魚乾，不愛吃月餅，在飲食上必定會艱苦一些。十三郎，你竟然會擔憂離奴老弟？”

“這得怪你事前冇問清楚酬謝是甚麼。”元曜笑道。

小白兔抽泣。

“我更悲傷呀。我辛辛苦苦去天上一趟，不但四周馳驅勞累，還忍耐了東皇太一唱歌，更落空了離奴，成果就換得了這麼一團毛髮，太悲傷了。”

光臧國師倉猝派弟子出來辟謠：不消擔憂，不是妖異現世，而是龍王來做客了。

玳瑁把玩動手中的骨扇，雙眸眯成了一條線：“這是黃金台的端方。不能壞了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