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東皇[第4頁/共5頁]

白姬驀地僵住了。她笑著推讓，道：“東皇的歌聲美如天籟，我隻是下界的一個微不敷道的妖，不敢聆聽仙音，聽了恐折壽。”

白姬將明珠掛在元曜的頸上，笑道：“捨不得吃掉，那就佩帶著，也能夠益氣養身。”

元曜又喝了一口蓮子酒，非常暗香，很好喝。

“笨伯！誰要跟你去東海？！”

元曜拿起桃子，咬了一小口。桃子冇有甚麼甜味，另有一絲酸苦，還不如阿緋結的桃子苦澀多汁。元曜冷靜地放下桃子，不想再吃了。他又嚐了一個棗，過分甜膩了，還帶著一股奇特的藥味。

“那就不修道了，國師跟我回東海去。東海很好玩，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不曉得過了多久，元曜才緩緩醒來，他展開眼睛，一條浩大的銀河倒映入他的視線，非常光輝。

元曜苦著臉打斷白姬，道：“水月之精能不算錢，不從小生的月錢裡扣嗎？再扣下去，小生就永久都領不到月錢了。”

白姬笑道：“多虧軒之暈疇昔，東皇太一才停止了唱歌。不然，我必然會在望春台上送命。東皇太一唱歌真要命，恰好他又愛唱，真是讓聽的人受折磨。因為軒之暈倒了，不能騎鶴回人間，東皇太一讓我們乘星浮槎歸去。”

元曜聽完白姬的論述，為光臧能分開白玉京而歡暢的同時，也為他的身材擔憂。

元曜側頭一看，對上了一雙比星鬥更敞亮的眼眸。

東皇太一尚未說話，雲中君已經陰沉地笑道：“不要得寸進尺。這青鸞之桃比西王母的蟠桃還貴重，普通的神仙都不得吃，白玉京一共也才十個。”

“笨伯！變成女人了，本國師另有甚麼表情修道？！”

元曜臉紅了，道：“多謝白姬。”

東皇太一一出聲，元曜就打了一個激靈，一股寒氣從他的耳朵開端伸展向滿身。

光臧道：“不消再費事龍妖了，一點兒小傷，本國師撐得住。”

白姬向東皇太一行了一禮，道：“龍祀人拜見東皇。”

東皇太一見雲中君在癡迷地聆聽，心中非常歡暢，他唱得更歡暢了。一首歌頌完以後，頓時又唱下一首，冇有停止的意義。

光臧罵道：“笨伯！如果變成女人了，本國師另有甚麼臉麵出去見人！！”

東皇太一抬手，望了雲中君一眼。

東皇太一站起家，開端引吭高歌。

元曜感覺明月太美，捨不得吃掉，道：“太美了，小生不忍心吃。”

東皇太一對雲中君私語了幾句，雲中君道：“東皇太一說，冇有乾係，他很想唱歌。”

元曜內心甜甜的，很歡暢。

東皇太一五音不全，聲如裂帛。他收回鳥普通的嘶鳴，聲音時高時低，固然有韻律節拍，但卻不曉得在唱甚麼。他的聲音最高處像是女子在淒厲地哀嚎，而最低處又像是誰的指甲在鐵門上來回地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