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火煉 2[第3頁/共3頁]

太好了，冰臣，你在這裡，真好。

"一赫……"

一赫不顧禮節上前緊緊拉住餘冰臣的雙手，衰弱的說："冰臣，我們歸去吧，好不好？好不好？"

餘冰臣剛想接過畫軸，一赫大呼，惶恐失措把畫軸打到地上，尖叫道："不要翻開！"

"一赫！"餘冰臣加大聲量很有些責備老婆不懂禮數，害他丟人。

“一赫繡完這幅刺繡，我們就搬到上海去，我要辦紗廠，辦紡織廠。你再不消日夜伏案刺繡，做養尊處優的太太。”

人真是奇特的植物，悲傷會哭，歡愉時還是會哭。

"冰臣，我們回家好不好？冰臣、冰臣――"

“冰……”

回程路上，不管餘冰臣緊緊握著那張畫軸，彷彿它就是天下上最首要的東西。

他還是她的丈夫嗎？還是她依托的大樹嗎？

"以是，但願尊夫人能繡出和這畫作一模一樣的繡品，在老夫人生辰之日送給她，她必然會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