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女媧[第3頁/共6頁]

元曜有些傷感，心中一片空茫。

“算起來，她應當是軒之的‘母親’。”

白姬、元曜各自去睡了。

白姬笑道：“請女媧娘娘不要扭曲影象，亂髮感慨。”

元曜先瞥見蛇尾女人，他輕聲對白姬道：“白姬，有人。不，是非人。”

元曜也不敢置信，他感覺必然有詐。打死他，他都不信賴這條奸滑的龍妖會把吞出來的金子再吐出來。

白姬詭笑：“嘻嘻，誰叫她不把‘小’字去掉。”

元曜剛要開口，白姬彷彿發覺了，道：“軒之，去替國師沏一壺好茶來。”

白姬感覺小泥龍礙眼，伸手抓住它，按在地上，籌辦拍扁。

白姬捧起一掊五色土，道：“五色土但是人間難尋的寶貝，我們用軒之的衣服把五色土包歸去。”

雲水澹澹，碧草淒淒，曲江邊覆蓋著七彩祥光。七彩祥光當中，有一名非常斑斕的女子。女子的身材苗條而飽滿，她的額頭上，脖子上，手腕上都戴著獸骨、象牙、貝殼串成的飾品。她的長髮在草地上逶迤拖曳，如同一匹光滑的黑緞。她的上身圍了一張獸皮，她的下半身是一條蛇尾，盤在草地上。

白姬搖扇，道：“光臧煉的丹藥，比妖鬼還追魂奪命。大師都說光臧煉的丹藥不是‘長生丹’，而是‘往生丹’，一吃就死，死了就往生。離奴，你不會真的吃了他煉的丹藥吧？”

洗漱結束，元曜翻開了縹緲閣的大門。

註釋：（１）崑崙丘：即崑崙山。《山海經》中記錄，崑崙丘是天帝鄙人界的都邑。（《山海經?西山經》：“西南四百裡，曰崑崙之丘。是實惟帝之下都，神陸吾司之。”）

白姬點頭：“不是。”

元曜道：“光臧國師很短長，如果韓國夫人在大明宮中作怪，他會把她捉去煉丹吧？”

蛇尾女人不竭地捏泥人，不竭地吹氣，讓泥人動起來，然後又用蛇尾拍扁它們。她饒有興趣地反覆著捏泥人、給泥人吹氣，拍扁泥人的行動，彷彿樂在此中。

白姬撫額，道：“這裡是中土長安。女媧娘娘，您又迷路了。”

白姬擦去眼淚，嘴角勾起一抹詭笑，“國師真是一名寬洪大量的人。”

“韓國夫報酬甚麼不肯意把魏國夫人當作女兒？”

白姬笑道：“這些滿是國師的了。”

白姬道：“離奴，你這是中毒了。”

離奴伸爪撓耳，道：“爺體格強健，如何能夠抱病？這點兒小恙，爺底子不放在眼裡，躺一躺就好了。明天爺做不了飯了，書白癡你去集市買一些吃的返來吧。”

白姬奧秘一笑：“他會聽的。”

白姬獲得五色土，竄改了主張，不再去拜訪玄武，而是回縹緲閣。

白姬接過衣服，笑道：“軒之真是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