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賀蘭[第1頁/共5頁]

過了好久，韓國夫人對元曜道：“元公子，我帶你去見一見我的女兒吧。”

白姬點頭，“是啊。”

元曜撓頭，道：“按白姬的說法，縹緲閣能夠實現任何慾望……”

元曜坐下，將承擔放在地上，道：“小生本日前來，是想向夫人報歉。昨日小生打碎的荷葉杯，恐怕已經冇法再粘好了。小生萬分抱愧。”

元曜道：“太苦了，反而鬨心。”

侍女將茶杯呈給韓國夫人，韓國夫人拿在手中把玩時，俄然有些吃驚，道：“這套‘千峰翠色’我在大明宮中見過，乃是皇家禦用之物，不成能流落坊間，元公子是從那裡獲得的？”

韓國夫人帶元曜走出雅室，穿過種滿牡丹花的天井，來到了一座繡樓中。繡樓中香霧靉靆，非常華麗，兩名侍女跪坐在一方銅鏡台前，給一株國色天香的牡丹修剪枝葉，還給牡丹披上了一塊半透明的鮫綃。

元曜問道：“蜜斯的牡丹衣是甚麼模樣的？”

元曜心中更迷惑了，蜜斯的牡丹衣如何會丟在大明宮中的太液池？！

白姬笑了笑，道：“不奉告軒之。”

韓國夫人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找了很多年，都冇有找到縹緲閣。”

白姬笑而不語，小墨客的激將法宣佈失利。

元曜將承擔翻開，對韓國夫人道：“小生隻能賠給夫人一套新茶具了。請夫人收下。”

白姬鎮靜地笑道：“我在茶裡加了很多黃連喲。”

元曜固然心中奇特，但也隻能向牡丹花作了一揖，道：“小生元曜，字軒之。見太蜜斯。”

吃茶結束以後，南風替韋彥道了謝，然後拖著爛醉如泥的韋彥乘馬車回韋府去了。

韋彥墮入昏倒中，喃喃夢話：“軒之……賀蘭……賀蘭……”

白姬望著元曜，道：“軒之，‘幸運’隻是慾望的一種，縹緲閣向來不是為了‘幸運’而存在。走進縹緲閣的人，或者非人，他們不是為了實現‘幸運’，他們隻是為了實現‘慾望’。”

白姬、元曜、離奴、南風、花妖全都嚇了一跳。

“多謝。”元曜接過，喝了一口。固然太濃了一些，但口味還算普通。

韋彥喃喃夢話：“賀蘭……賀蘭……”

韋彥哈哈大笑三聲，寂然倒地，口中流涎。

韓國夫人沉默了一會兒，道：“我的女兒丟了一件牡丹衣，你能夠奉求白姬替她找返來嗎？”

元曜道：“不奉告小生算了。實在，白姬你也不曉得韓國夫人是誰吧？”

白姬捧茶，望著天上的浮雲，道：“苦，方能清心。”

元曜盜汗。他定睛向牡丹花望去，並冇有瞥見他常常會瞥見的花精妖魅。一朵牡丹花如何會和韓國夫人說話？更如何能夠是韓國夫人的女兒？

元曜活力隧道：“你在胡說些甚麼？！”

白姬道：“啊哈？牡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