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路遙和瑪麗[第4頁/共4頁]

男孩頓住腳步，欣喜道：“真的嗎？我的奶名也叫小九！”

“你爸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還能說甚麼？”卓爺爺豪氣利落，想起午火線纔有兩艘漁船回港，忙不迭起家要去買新奇海貨返來給孫兒吃，“你們從小住在多數會，固然吃穿不愁，但新奇海魚不常吃，等著，今晚給你們弄好吃的！”說完，也不管卓婉卓陽願不肯意吃，本身就號召司機，跑了。

卓婉挑眉瞪眼，“我要有線索，現在還用得著和你冇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找？”

卓奶奶追出兩步叮嚀老頭慢點，才高歡暢興地返來帶卓婉卓陽去後院，那兒有棟古舊的兩層小樓房，和前院外牆五彩斑斕的民宿分開開來，是卓家人真正餬口生長的處所。

男孩一起慘遭卓婉冷淡與成見，卻冇躲避，反而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樂此不疲地要和卓婉說話。

卓陽頓時語塞，“……那如何辦？我都買好了。”

等卓婉卓陽在大堂坐下，卓奶奶端來兩碗清冷綠豆，讓孫女孫子解暑，爺爺則坐在一旁替他們搖葵扇，馴良可親地笑。

卓陽在桌下悄悄踢卓婉一腳，讓她彆再攪湯裡的綠豆，從速刺探動靜。

卓陽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甚麼如何回事？”

“你們……”男孩試圖提示這對姐弟，卻冇人理他，他隻得悻悻縮回擊，哭笑不得。

“騙子？”卓陽傻眼，腦袋越垂越低，卻悄悄指了下男孩的球鞋，“穿得起這雙鞋的人如何會是騙子？”

卓陽嗯了一聲，昂起脖子，“那你說老媽又是如何回事？為甚麼三緘其口？我們一問她就活力。”

推讓很久，卓婉終究又逮住機遇，不動聲色地問：“奶奶，我爸另有冇有說彆的？他看上去表情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