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9）[第2頁/共2頁]

“說多少遍都能夠，瓊華中了我的謾罵，現在她的命與我連在一起，我死了，她必也會死。”夜九眸子裡閃現出妖異的光，笑得一臉對勁，“咒引是我的血，載體是帝宴的舍利子。也就是說，我死了，瑤音就會死。瑤音死了，帝宴所化的十方天界就會化作灰燼，甚麼都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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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已經有決定了。”夜九支著頭，一臉玩味，“值得嗎？你這麼愛她，但是她愛的，是慕君啊……”

“彆白搭力量了。”夜九蒲伏在地上，四下彙集散落的銀髮，淡淡道：“她中了我的謾罵，是你解不開的，死咒。”

昊月笑著伸出右手，平空喚出紫霄劍，剖開了本身的胸膛。在昊月的胸中，有一顆跳動著的七彩琉璃。他顫抖著雙手，將這顆帶著毀天滅地神力的琉璃嵌進了瑤音額心。瑤音隻感覺本身的額心冰冰冷涼，一股龐大的能量正涓涓不斷的流入本身的身材。

下一刻，昊月便長舒了一口氣，放開了雙拳。

瑤音拖著怠倦的身材，昏昏沉沉間彷彿聽到了昊月的聲音。

他一早便發覺出夜九有題目，將瓊華送去鬼族出亡，卻不想綢繆了統統，畢竟還是讓他鑽了空子。這是他第一次感覺本身很無能。

“我打不過你。我能噁心你。”夜九耷拉著頭，擦了擦嘴角的血，笑道：“我現在很脆弱，說不定一個想不開就咬舌他殺了。到時候，瓊華可就迴天乏術了，你要想清楚。”

“不曉得，”昊月將瑤音護在身後，“保險起見，殺了再說。”

昊月雙拳緊握，滿身顫抖，眉宇間寫滿了痛苦。

但和順的光陰並冇有持續好久，他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後，便緩緩道：“對不起……我平生都在極力彌補本身曾經帶給你的傷害。現在，隻差這最後一步了。”

昊月瑤音俱是一驚：“你是男人？”昊月蹙眉，一臉嫌惡。

……

昊月麵色慘白，暗澹一笑，身材就如灰塵普通散去，驚起了一池飛絮。

夜九摸了摸本身的光亮的頭頂，對著昊月嫣然一笑：“我本來就是男人。”

“……”昊月冇有理他，徑直抱著瑤音消逝了。大殿上，隻留下滿臉血汙，眸中帶著不甘和痛恨的夜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