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8）[第2頁/共3頁]

“這就是你們巨大的愛情麼？嗬……哈哈哈哈……”夜九聞言大笑，幾近癲狂，“我費經心力，就差這最後一步！”

“你算計了我們一萬年？嗬，你為了這個，竟不吝委身昊月？”瑤音啞然發笑，神情充滿了鄙夷。

“你給我閉嘴！”瑤音話音剛落，‘啪’地一聲，夜九再次重重地給了瑤音一巴掌。扇聾了她的左耳。

“你錯了，”昊月看著猖獗的夜九，安靜道：“你我最大的分歧在於，你向來隻站在本身的角度推斷彆人。你冇有愛人之心，你體味不到我的表情。”

“我？”瑤音一臉迷惑。

“你給我記著！你不再是帝姬，更加不是帝君！這世上已經冇有第二個帝宴能夠護你全麵，昊月更加不會活過來！他已經被你親手所誅，你已然伶仃無援！”夜九說著，高舉的右手裡呈現了一把匕首，匕首綻放寒芒便要落下。瑤音任命的閉了眼，任憑她措置。

昊月聳肩，“對旁人當然不成能，但在我身上，這是究竟。”昊月說著，在瑤音手背印下一吻，“感謝你，當年將我欺負得非常完整。”

“再難受的日子都已經疇昔了！現在慕君和昊月已死，你底子不是我的敵手！普天之下，隻要我，纔是這三界之極，無人可敵！”

“我死了誰來庇護你？”昊月說完，回身一笑，抱起瑤音，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瑤音再次化為人身。他們的劈麵，夜九雙膝跪在地上，膝下排泄了一灘鮮血，染紅了晨輝殿潔白的地磚。

“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瑤音定了定神，揪著昊月的衣袖。

“心繫百姓？”瑤音又是嘲笑，“現在亂葬崗上屍山血海，白骨各處，這就是你所謂的心繫百姓？”

昊月接道：“從當時起，我便學會了一邊用飯一邊修煉，一邊幫你抄功課一邊修煉，到厥後我發明，就算本身在睡夢中，也仍然在修煉。就連現在同你說話之時，亦是如此。”

瑤音聞言，通身一震，昊月用掌心的溫度暖和她冰冷的指尖，接道：“不過當時候，既然瑤瑤但願我死，那我便順她的意罷。我的目標隻是但願她高興，至於我在她心中是活著或是死了，並不打緊。”

“不成能！”夜九聞言，決然打斷道：“這毫不成能！”

昊月歎了口氣，“你與我分歧，如何猜獲得全數？”

昊月笑著點點頭：“當年我同你一齊在慕君門下修行，受儘了你的……照顧。”

預期的匕首遲遲冇有落下，瑤音衰弱的展開眼，卻發明身前立著一個熟諳的背影。他背對著本身，逆光而站。他身型清臒卻又具有高大堅固的肩膀。一襲月白長袍，潔淨素雅。銀色的頭髮垂在膝下，素淨絕倫。

“就憑你？”瑤音冷哼，儘是輕視。

“你已經獨步天下，還要金身做甚麼？”瑤音輕視一笑，“你口口聲聲說對我們的身份嗤之以鼻，實則戀慕得緊吧？你也想要至高無上的高貴血緣，你也不想本身的本相隻是一株植物，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