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7）[第2頁/共2頁]

統統都很溫馨，溫馨得怕人。

瑤音背脊發冷，通體寒涼，聲音顫抖，“這些，你從何得知？”

“這些年來我日日苦修，為的就是這一天，將你們這些天生的優勝感踩在腳底。”夜九一臉嘲弄，笑道：“如何？被我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受可好？”

“不錯。當年你被昊月所殺，死得那般完整，若冇有我，你怕是活不過來的。”夜九摸了摸帝座上鑲嵌的寶石，麵露對勁，隻聽他話鋒一轉，又道：“本日我便讓你做個明白鬼，也算酬謝你替我處理昊月的恩典。”

“你還是這般自發得是，”夜九無法聳肩，“現在我的力量在你之上，這是不成爭的究竟。”她說著，抬手一指，瑤音的身材便被一股強大的靈力束縛，隨即整小我飛了出去，重重撞在石柱上。瑤音滿身癱軟顛仆在地，隻覺一股無形的龐大壓力將她壓在石柱上。她再提不起任何力量。

“從當時起，我便下定決計，定要除了這二人，還三界生靈一個誇姣將來。這一局，我布了萬年，我等這一天，也等了萬年。你，便是我手中最首要的一顆棋。”

“你是問我，還是問昊月？”那人眼角帶笑，端倪如畫。瑤音細細打量，便見他那一頭銀髮，實在閃爍，冇有力量絕對達不到。但昊月……她能夠必定，他已經死在本身的赤帝劍下，難以迴天。

“夜九？”瑤音大驚，聲音顫抖，“你是夜九？為何我識不破你的易容？”

“很簡樸啊，”夜九眼波流轉，掩嘴一笑，“你的力量冇有我強。”

“你不是昊月？”瑤音蹙眉，摸乾脆地問。

“帝宴為慕君下了一個死咒，這平生隻得愛你一人，不然將萬劫不複，永墮深淵。慕君內心早已有人，而你的性子又乖張背叛，若非礙於你神女的身份，他連看都不想看到你。天族到底留不住他，他本覺得捨去帝君的位子墮入鬼族便能逃過謾罵，誰知他的身材還是日漸衰弱。當時恰逢鬼族暴.亂，他得了你的金身，纔不至於持續潰敗。”

夜九並不答她，持續說道：“狐尾草的本性花心，敬愛人隻會有一個。厥後你死在昊月劍下，慕君始在碧海滄淵的絕頂，能夠倒映前塵過往的水鏡中曉得，本來你就是他尋了多年的女孩。”

“……你是九卿？！”瑤音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