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魔大戰[第2頁/共3頁]

朱雀也長嘯一聲隨主而去。自此，再無天女再無生滅石再無朱雀……但是，坊間傳播著一個傳說，如有人能將生滅石合二為一，天女則再次出世，朱雀會隨之而飛舞，則能為天下之主。”

“好。”合歡起家，陪侍女出了房門，走向了雕欄玉砌的漢白玉大道。

內裡，初雪滿盈了滿天，合歡嬌小的身影垂垂消逝在了白皚皚的絕頂，隻留下了一串足跡，身後，一片苦楚。

合歡點點頭，便不再說話，悄悄地等若霜翻開回想帶她進入阿誰硝煙滿盈的年代。

合歡不由問道：“姐姐可知此處為何有如此多的鳳凰圖案？”

“女人，清心殿到了。閣主應當已經在此等待了。”

上古女神天依念及人間痛苦，不吝拿出上古神物生滅石，把握著朱雀，率人仙二界與魔界停止決死較量。這場大戰足足持續了三年之久，到處可見的是血流成河，烽火四起……

“咯吱~”門被侍女悄悄推開。合歡從龐大的表情裡擺脫而出。隻聽侍女微微低頭道：“女人，閣主有請。”

“來了？”若霜聽到腳步聲，微微歎了口氣，回身看向合歡，滿眼的竟是憐憫與心疼！合歡愣了下，彷彿在那裡見過如許的眼神。

合歡搖了點頭：“隻曉得畫上女子為天女天依，當年以一人之力率仙界人界禁止魔界顛覆三界，先人稱之為神魔大戰，其他一概不知。”

講到這裡，若霜長歎一口氣，道：“女人不嫌老朽囉嗦，聽瞭如此之久。”

火爐仍在暢旺地燃燒著，明顯，知心的侍女雖見合歡不在屋內仍細心地給添上了柴炭。

想到現在物是人非，合歡便感覺悲從心來。

本來如此，難怪叫朱雀閣，公然名副實在。

六根頂柱上是金楠絲纏繞著紅楠木勾畫出朱雀迴旋而上的氣象。四周是透亮的水晶充當著燈飾，將陽光折射進屋內，顯得光芒錯落有致。昂首望向殿頂，掛的是南海夜明珠簇擁而成的花束，四周丹青花的雕鏤被潑上了一層紅釉，顯得寂靜而高雅。

“逃不開的躲不去。這就是命啊……”若霜畢竟一滴淚滑下。有多久了？等了你有多久了？怕是本身也數不清了吧……

若霜背過了身子，冇有言語。合歡也沉默了好久，恭敬地退出了殿內。

合歡聽完這個故事不免有些唏噓：“天女當真是心胸天下百姓，可歌可泣。”

若霜深深地望著合歡的眼，感喟道：“女人，可否有興趣聽老朽嘮叨下當年的傳說？”

若霜彷彿早已預感到此答覆，但仍粉飾不住臉上的無法與哀傷，久久才長歎一句：“既然女人主張已定，老朽也不便強留。隻是無妨多住幾日，老朽好為女人籌辦點下山的行當。”

合歡踏入殿內，並冇有想像中的金碧光輝，倒是多了幾分古香古色的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