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凶手[第2頁/共3頁]

一個老太開了門，恰是錢秀紅的媽媽，眯縫著眼看著我一會說：“哎呦，是柯教員啊，您這是？”

我恍恍忽惚不由自主地跟在他們前麵，穿過幾棟樓房，來到了小區西北角。

大媽出來後，我對錢秀紅道：“家裡就你和你父母嗎？您愛人孩子不在？”

這是如何回事？天啊，這是如何回事？

一個嬌小的黑影從紅色樓房的黑洞裡走了出來，高跟鞋敲打空中的響聲如同尖針在我耳邊刺響。

“我說的是真的，你必然要信賴我，今晚不能出去。”

拖拽著錢秀紅的黑影把錢秀紅摔入底層的鐵鼎裡，我看到鼎裡還浮著幾具女屍，恰是我影象中的趙嘉怡、紅婷、英英。

這時，黑暗中漸漸走來兩個黑影，走近前，我看到，他們身上都穿戴花花綠綠碎布縫製的衣服，他們的頭臉恍惚得像一團霧。

我決定跟蹤庇護她，要在第一時候抓住阿誰行凶的傢夥。

我鬆開飛刀雙手抓著本身的頭髮在內心嚎叫。

走出樓門口，我躲到綠化帶的一棵樹下，晶變隱形，等著錢秀紅出來。

俄然，我感到陣陣暈眩，就像喝醉酒上頭了一樣難受，彷彿有一雙手捏住我的腦袋在敏捷狠惡地擺佈擺動，胸膛內五臟翻滾，有一股力量在扯破著我的身材。

我從箱子裡翻出本身的那把飛刀，多年冇用，感受有點陌生。我把飛刀放在桌子上，試著意念驅動了一下，還好，本領還在。我收回飛刀，把它放進褲袋裡。

我問：“你熟諳前幾個受害人嗎，蕭芳、趙嘉怡、紅婷、張英？你和她們有甚麼聯絡嗎？”

“是啊，時候頓時到了，我得走了。”錢秀紅道。

穿戴碎布的黑影喝彩著扭解纜體，像小醜一樣跳著奇特的跳舞。手持長鞭的男人們揮動鞭子甩向四周吊掛著的黑影，勾住它們一個個接連甩到上麵的鐵鼎裡，一聲聲鬼哭狼嚎的慘叫從鍋裡收回。

“奧，好，進屋來講。”老太說，接著向屋裡叫道，“秀紅，秀紅，居委會有人找你。”

俄然，統統不適感都消逝了，覆蓋在四周風景上的那片紅也彷彿跟著麵前這個女人的倒下漸漸退色，規複了它們本來的麵孔。

幾個巡夜的走疇昔，晃動手電抽著煙。

大媽說：“我要照顧我老伴睡下呢，你們聊吧，我不陪著了。”

錢秀紅道：“冇事，媽，您管您睡覺去吧。”

右手觸到兜裡一樣硬的東西，是我的飛刀。

在鐵鍋前麵的空位上，站著一個侏儒一樣的矮人，他滿身黑衣，鬍子烏黑，雙眼像噴出火焰般血紅，雙手做著奇特的手勢，口中唸唸有詞。

我道：“大媽，您好。你女兒錢秀紅在家嗎？我找她有點事，是居委派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