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妖嬈[第3頁/共3頁]
女人伸出一點舌尖在紅唇上舔了舔,“龍舌蘭,像女人的舌頭一樣,柔嫩光滑,溫香適口,讓男人醉生夢死。”
“醉瞭如何。”
蛇頭仰起下巴,眼神斜著射過來,“如何,買賣人做買賣不講端方,隻許進不準出,嫌我拿錢拿狠了,要背後放我的血?”
嚴汝筠中間的部下要開口嗆,被他伸手禁止,他兩根手指擺正腕間的銀色錶盤,語氣陰沉森,“買賣場上玩兒花活,蛇頭,我冇碰到過敵手,也冇誰在我麵前這麼猖獗。你想拿錢我不管,可你眼罩子冇擦亮,擋了我的道。”
我掃了一眼四周,保鑣在賭廳鎮場,賭坊四周都是牌客本身人,叼著菸捲坐馬紮上侃大山鬥撲克,冇誰留意到我。
侍從嘲笑,“起碼這些女人不能。”
嚴汝筠極其淺淡勾了勾唇角,“好酒,好說道。”
剛纔如果是支會,現在就是最後通牒了。
“把穩喝一口會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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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托著那杯酒喝了口,嘟起嘴湊到他唇邊,想要口對口渡給他,那樣瀲灩妖嬈的紅唇,是個男人都不會回絕。
嚴汝筠並冇有伸手觸碰迴應她,女人順著他健碩的胸口一向下滑,終究停在腹部,她指尖所到之處,都是一片堅固和滾燙。
他直呼名諱,蛇頭有點惱,蹙著眉舔了舔牙齒,開端犯渾,“嚴老闆玩兒不起?這是要和我撕破臉。”
五爺做賭場買賣,深諳此中門道,手氣當然錯不了,幾局下來麵前的籌馬堆了一摞。
女人說完俄然掰開他手指,將盛滿紅酒的杯子奪過來,反手潑在地上,然後把空杯塞回他手裡,指了指彆的一瓶色彩淺淡的酒。
嚴汝筠饒有興味問她,“有甚麼說道嗎。”
可佘老闆彷彿有點煩躁,他馬子半途出去買菸,返來時發明他籌馬冇剩下兩三張,有點驚奇問他如何輸這麼多,本來就在氣頭上,一聽火更大,差點掀了桌,賭桌上最忌諱掉臉兒,大人物極少這麼冇牌品,五爺不想獲咎老客戶,餵了幾張牌吃,勉強讓佘老闆贏了幾把。
常爺不如何計算勝負,也是財大氣粗,冇錢冇勢的人必定玩兒不起這麼大的底注,勝負不擱心上,就是圖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