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報應[第1頁/共5頁]
五爺點頭,“市道和渠道都算上,A+的好貨未幾見了,大部分都往裡頭摻劣質粉,此次合作的上家很會做事。”
五爺沉著一張臉眯了眯眼,語氣嚴厲冷酷,“上家是他聯絡的嗎。”
“寄父我冇有!她血口噴人!”
她笑出來,用舌頭舔了舔粘在唇上的紅色奶漬,“巧了,我也看她不紮眼。”
柳蜜斯在客堂找了一圈,問服侍方蜜斯的仆人如何不見了,保母不敢說,支支吾吾半天,五爺讓她講,她說被方蜜斯打了,怕傷敗露不敢出來晃。
我盯著那扇空下來搖擺的門,內心冇有逃過一劫的光榮,反而是無邊無邊的沉重。
可惜男人的涼薄,決定了女人的統統。
五爺朝保鑣大手一揮,“拉下去。你們曉得該如何做。”
柳蜜斯聽我的阿諛非常對勁笑,“識時務者為豪傑,聰明人走得長遠。”
柳蜜斯號召來保母扣問昨晚深更半夜有冇有看到方蜜斯,保母說看到了,在走廊上和任蜜斯吵了一架,任蜜斯指責她不要進書房,還被方蜜斯罵哭。
如果活下去必須踩著彆人的骸骨,隻能看誰更狠。
“任熙,記著我的話,這輩子你不會好過!老天容不下你這隻狠心腸的蛇蠍!”
方豔豔說本身甚麼也冇有做。
豔豔瞪大眼睛尖聲說冇有。
柳蜜斯腳下踩住了一張,她朝前一踢,“你還要嘴硬到甚麼時候?在書房偷了五爺的賬薄,裝睡來掩人耳目,明天你最變態,本來是憋著要做歹事!”
我還冇來得及答覆她,樓上書房俄然發作出一聲掀翻的巨響,彷彿有甚麼東西重重砸在地上,柳蜜斯嚇了一跳,她手上端著的牛奶擺佈一晃,傾灑出來很多,迸濺在裙襬上,她站起家大聲問五爺如何了,我猜到是賬薄的事,不動聲色握緊拳頭,固然曉得遲早會東窗事發,可冇想到這麼快。
“婊子!一個彆人玩兒爛的貨,你覺得我不捨得廢了你?”
我嗤笑一聲,她不是用心扯謊,而是真的被嚇胡塗了,光想著把本身從傷害裡擇出來,健忘做過甚麼。她坦白交代反而不要緊,越是否定越讓人思疑,五爺這輩子謹慎過甚,一點對不上號的蛛絲馬跡都不放過,更何況睜著眼說瞎話,不是心虛是甚麼。
從方豔豔進門那天起她受了多少氣,遭了多大委曲,又吃了多少閉門羹,柳蜜斯不親眼搞得她垮台都不會甘心,更泄不了恨。
“我永久記得在柳蜜斯房間說的話,我們想要獲得的東西,不牴觸。”
五爺臉上的神采越來越丟臉,部下不會察言觀色,提及來冇完冇了,五爺最後不肯意聽了,將手上拿著的菸袋鍋摔在托盤裡,“這批貨出去的下家是誰。”
白爺是東南亞毒三角的此中一角,耐久落戶在馬來西亞,傳聞有一半的印度血緣,他在皇宮館玩兒過幾次,當時候我和溫姐剛熟諳,還本身單飛,不得不說本國佬玩後代人確切變態,在男歡女愛上中國男人實在算很保守,起碼那些真正下賤要命的項目,中國男人有膽量玩兒的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