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東江幽靈[第5頁/共6頁]

村裡擴建了很多房屋，租住給外來的民工，本地人大多已經搬了出去。颱風刮壞了很多老舊的屋子，戶主們紛繁趕返來雇人修整。

四下裡，霧氣更加濃厚，兩岸的風景已經看不清了，我感受就像飄在雲層裡，不時的閒逛，暈暈乎乎的。

“要撒網嗎？”我問。

不！我不要死！我屏住呼吸，操縱殘存的認識，冒死抬開端。上方透下來的亮光令我精力一振，雙腳用力往下蹬，身材緩緩向上升去…

晨星瞪了我一眼，在我胳膊上重重掐了一下，說，臉皮真厚…

江裡如何會有這個東西…我嚇的大呼一聲，向後退去。快速，那女屍不見了…她能夠自行挪動！

王順卻充耳不聞，雙手抱胸，邊抖邊哭。

“你用魚叉！”老七倒執那柄漁叉，拋給我。

老七頹廢的搖了點頭，說：“我也不曉得。”

但是，機器突突的冒了幾下黑煙便停止了運轉，仍然策動不起來。

老七罵道：“真他媽的冇用！”邊罵邊衝了過來。

老七頹廢的往艙底一坐，搖了點頭，臉上的肥肉也跟著顫抖。

我走疇昔，隻見王順一邊摳著腚，一邊喃喃自語：“真他媽邪門了，這如何弄的？”

不知過了多久，老七俄然說：“不對呀！如何這麼久江上連一條船都冇有！”說著，他站了起來，往水裡一望，驚駭的叫道：“我操！這船如何本身在走！”…

天呐！江裡竟然有一具能夠自行挪動的女屍！直覺奉告我，船底的抓痕和剛纔古怪的一幕，必然和她有關…

俄然，我看到上遊有一個東西向我飄來，看起來黑黑的，浮在水麵上，速率極快。我心中一喜，不由想起了電影裡的鏡頭，深思著，說不定是一塊木板…

待阿誰東西飄到我身邊時，我猛一蹬水，撲了上去。它被我壓的沉進了水裡，接受住了我的重量。我感受它硬梆梆的，彷彿浮力很好，心中必然。

老七一咬牙，恨恨的說：“操！老子在江上飄了這麼多年，還冇見過水鬼，如果真是鬼乾的，抓一隻玩玩倒也不錯…”隨後，他回過神，問我道：“阿冷，你甚麼時候出去的？”

老七想了想，說：“就這麼辦吧，如果衝到了下流，東江這麼大，憑我們也很難找到，我們就圍著一裡以內的水域找。”

老七罵道：“哭你媽呀哭！除了摳腚就是哭，你他媽的丟不丟人！”

漁船載著我們，穿破濃霧，緩慢向前飄去，不知要駛往那邊…

王順嚇的怪叫一聲，扳住船舷。

他們撒開魚網，拴在船尾，用船拖著走。來回拖了三次，一無所獲，倒是網住很多魚。二人把大魚扔進船艙，小一點的丟回了東江。不時有魚在我腳邊跳來跳去，腥味兒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