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撈屍[第2頁/共4頁]

河水約莫有一人半擺佈的深度，被灑了一天，水溫有些燙，跟爺爺下水後，我們兩個紮著猛子潛下去，在水底摸索尋覓春梅的屍身。

傷口不深，但也冒出了血，我正要在衣服上麵擦一下，堂哥拿出一包紙巾遞給我，我謝了一聲，擦掉血跡，順手丟在紙錢內裡，混著一起燒了。

捆著石頭的繩索堵截，春梅的屍身頓時就飄在了水麵，連托都不消托，模樣看起來比先前更瘮人，埋了一個多月時候，身材已經腐臭起來，很多人撐不住，趕緊遊到了岸上嘔吐。

“會不會是春梅婆家？”冇人承認，村裡的管帳葉子叔開口說了一句。

爺爺也冇有勉強，轉過甚問我：“小浩，敢跟爺爺下水嗎？”

“誰有刀子？”

現在春梅屍身撈出來了，葉子叔衝著爺爺問了一句。

看著爺爺冇有歇息持續摸索著，我固然心中迷惑爺爺如何判定春梅屍身就在河底，可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歇息了不到一分鐘，便再次潛入了水底。

爺爺還是冇有出聲，邁著沉重的腳步，一言不發的跟著雞鴨群而去，世人不知以是然，也都一一跟了疇昔。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被內裡的喧華聲吵醒的，出去一看，發明一大群村民圍在門口，正在對爺爺說些甚麼，一個個情感都比較衝動。

我將紙錢接過來，驀地，手指像是被甚麼刺了一下，翻開一看，才發明紙錢內裡有兩顆圖釘，將我的手指刺破了。

帶的紙錢未幾，不到五分鐘，就燒完了，堂哥冇有出聲，在地上用手刨了一個坑，把香灰和紙錢灰埋在土裡，也是不想讓人發明。

堂弟從小學到高中，我們都是一個黌舍，打仗的多，共同的說話也多，我都不敢信賴，一片前程的他，為何要強春梅？

爺爺進屋，叮嚀讓我把大門關起來，把堂哥和堂弟叫出來。

“爺爺？”

一向等堂弟的身影完整消逝，我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堂哥問道：“你是不是早就曉得？”

我看的心慌，怕爺爺呈現了甚麼狀況。

隻是這話出口，大師紛繁點頭起來，表示春梅生前都不受待見，死了婆家更加不成能來上香，而春梅孃家也冇人了，隻要幾個多年冇來往的遠親，春梅死了這件事，估計都不知情，也不會是孃家那邊的人。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一片魚肚白從水麵閃現出來，一條一條的活魚，翻著肚子接受著太陽的暴曬，然後再也冇有沉下去過。

村西邊是一條河，不算長，也不算大，乃至連稱呼都冇有，起到的感化，除開供小孩子夏天玩水以外，還承擔著灌溉農田的結果。

“村長，你這下水要做甚麼？”葉子叔走過來，拉住了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