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傳統美德非儒家[第2頁/共7頁]

天雄幫幫主兩眼發直――十三管蜂窩排銃！！那是大楚王牌軍戰車軍的主配兵器啊！戰車軍橫掃疆場素無敵手，這蜂窩排銃就是此中利器！除火炮外就屬這東西最短長了。並且蜂窩排銃又輕，幾小我拉著就能走，安設在江河運貨船上，更是江湖爭鬥的好東西！這玩意兒如果多了，就算是少林寺、慈航庵，也能正麵扛一扛。因而他聲音都有點兒發顫了，像好多年前他第一次出來乾殺人的活兒一樣：“真~~真的？可給我多少？？”

言成子搖了點頭：“《開天經》裡的故事數以萬計，你十天都一定能看一遍。你若真故意，就先看看《晏嬰春秋》吧。忠孝仁義禮智信皆在此中。不似儒棍那麼造作虛假！”

‘砰砰砰~~’飛針刺在言成子衣服上、臉上，卻像撞在石牆上！針上的真力也破不開那層無形防備。而言成子身邊幾個勁裝保鑣抬手就是‘砰砰砰！！’連發轉輪手銃，刹時槍彈橫飛！血花四濺。慈航庵的女人一個借一個倒地。

為首的女子頭戴金燦燦的富麗天冠，一身當代文士的素淨打扮，卻在腰間插了一把劍，非常古怪。但也有幾分‘古仙女’的清麗氣質。她倒也不直接頂撞，而是轉頭嗬叱聚賢莊莊主：“你們勾搭亂成賊子，不怕滿門抄斬嗎？？”聲音很標緻，慈航淨院的女人公然彆有味道。

“對！就是你！”雲鬢金冠的大女俠指著他說：“你當時也勸說我師妹買楚魔的東西，也要負任務！”

又大聲道：“百裡奚輔秦國大興，對外有‘泛舟之役’挽救敵國的百姓無數，對內擴土安民，歸天後，秦國非論男女都痛哭流涕，連小孩子也不唱歌謠，正在舂米的人也因哀思而不收回呼應的呼聲。仁不仁？但他與秦穆公暗中圖謀挾持周天子以稱霸，又私行攻伐四周的小國乃至晉國。所作所為皆是在違背孔丘鼓吹的周製。”

劈麵一眾女子臉上紅白驚怒交集，全然冇了溫文爾雅的文士模樣，強忍著肝火抬臉作出狷介狀：“你們這些禽獸之徒，在南邊毀孔廟滅聖教，恰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如此十惡不赦之輩有何資格議論衍聖公？”

言成子嗬嗬一笑：“好好，你還算有些目光，算是對了一半兒吧。”言畢上前一腳，重重踩在天冠女腦門上：“自古皇權不下鄉，野豬皮們以寡臨眾，更是皇權難下鄉。這鄉間乃至多數會裡的諸處所、行業和人際乾係等都是由各路豪強把持著。隻要豪強不冒犯野豬皮們的殖民統治次序，他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乖一點兒，還能封你個‘江湖樸重’。如果觸了他們，那就是‘以武犯禁’。而兩邊合作的左券，就是儒棍的那套統治實際。但不管如何的‘江湖樸重’，一不成冒犯野豬皮的好處，二不能冒犯地主豪強的好處。即便是‘減租減息’也不能公開大肆鼓吹，以免寒了士紳的心。你說對不對？江湖正道大女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