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流水浮燈覓知音(2)[第3頁/共3頁]

蕙菊他們跟著走出去，紫櫻上前施禮想要說甚麼，卻被我一個手勢止住。

我點點頭，“皇後不在，她天然不能進入正殿。柳妃再得寵，也是不能太超越宮禮的。更何況，我們淩家在朝中的功名弘遠於她柳家，她天然也會有些忌諱的。”

輪到他不說話了，我持續說：“為了天子的垂憐嗎？我不需求。在皇宮裡平平平淡也不是好事啊。”

“姐姐談笑了，哪比得上你的昭陽宮呢？”另一個聲音說著，伴著笑聲。

“嗯，起來吧。”柳妃的聲音傳來，儘是高高在上，“你是甚麼人？”

我就悄悄地坐在那兒，隔著簾帳看著他。我聽二哥講過裕王在疆場上的英勇與智謀，也聽宮人們群情過他的資質與隨和。我又一次健忘本身是誰，健忘這裡是那裡。

但是，如果不是天子，那麼這皇宮中另有誰能有這般架式？我慢下腳步，心中俄然明朗起來：這皇宮中，除了她，還能有誰？

“女人為何會到這九曲長廊呢？妃子們不是都喜好棲鳳台麼？”一曲未終，他俄然停下問我。

遠處紫櫻馨蘭玉梅蕙菊和小福子小祿子小喜子恭敬地站在正殿門外，皓月和小榮子想必是去尋我了。小福子眼尖瞥見我，正要喊出甚麼“拜見皇後孃娘”的話，我悄悄一個“噓”的手勢，表示他不要出聲。

我拿起木梳有一下冇一下地梳著長髮。蕙菊挑出一枚白玉錦鯉長簪。

“我穿戴你的衣服，如何能說是皇後呢？穿戴那種衣服說本身是皇後，豈不更讓柳妃她們笑話。”我微淺笑了笑，“這是柳妃第二次來了吧？”

曾經父親力主他赴西南鎮守，彰軒帝還與父親生了嫌隙。

“回娘娘，皇後孃娘現在不在宮中。娘娘每天此時都會去宮裡的埋頭庵謄寫，奴婢是返來給娘娘取經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