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相思相念無相見(2)[第1頁/共4頁]

“皇上，失了靖城，那就必須死守康城。不知現在守將是誰？”羲赫焦心道。

“朕本日找你來，不是為了跟你爭辯當初。”約莫半盞茶工夫，沈羲遙的聲音再度傳來，現在他語氣安靜，聽不出心境。

“這你要問他了！”沈羲遙極其不悅。

“這……大將裡恐怕再無合適人選。莫非皇上想啟用新人？”羲赫迷惑道。

“那……黃石安也勉強能夠。”羲赫想了半晌說到。

“臨走前，你就不想再見她一麵？”沈羲遙的語氣並非嘲弄與摸索。

一時候，火線疆場上兵糧配給不敷，敵軍恪守靖城，短期內難以攻破，需求糧草支撐。火線旱澇分身，百姓餬口在水深熾熱當中，更是需求糧食來應對。

我低頭，強壓著內心龐大的哀痛，換作莞爾一笑：“本來，皇上也會妒忌呢。”說著嬌笑起來，心卻跟著那身影逐步遠去了。

“臣……無話再說。”羲赫的語氣裡點點痛苦。

實在，我信賴他曉得我是否摸索，我為甚麼站在這裡，我的眼神中的眷戀與不捨，是不是裝出來的。

“皇上，”羲赫沉默了半晌道：“請皇上保重，臣定不負皇上所托。”

“你去西南之前一向在西北軍中曆練。那些部族之前也多因你與鴻翔的威懾纔沒有大行動，此時你去最合適不過。至於有罪，”沈羲遙停了停：“那就戴罪建功吧。

羲赫似稍稍鬆了口氣：“宋明成倒可拜托，隻是想必回鶻早有籌辦才突犯的，宋明成善於守城，康城暫不必擔憂。不過要想完整趕走回鶻，必得先光複靖城。”

但是，沈羲遙的唇覆上我的唇，有冰冷的觸感。他的手同時環繞住我，那麼緊，勒得我骨頭都疼起來。我曉得，他曉得本相，但他甘願胡塗。

“皇上的意義是……”羲赫似是明白了甚麼：“可小民是帶罪之身。”

淚無聲滑落，冇法節製，也不想節製。

“南疆比來有些不承平，他駐守西南此時不宜調離。”沈羲遙無法道。

哪怕，身份已相隔兩重天。

沈羲遙的聲音可貴暖和：“朕不要你亡，朕要你收伏了回鶻，要你戴罪建功做回堂堂正正的裕王。”

這個吻好久，固然我感受不到一個吻中應有的柔情密意，但沈羲遙幾近打劫的吻還是令我喘不過氣來。很久，他終究放開我，嘴角彎起一個微微的弧度。

“看夠了？”他的聲音比他的眼神更不悅。

“是的，朕是妒忌了。”

他停了停道：“實在你也清楚大羲將領雖多，能夠臨危受命的卻少。且大多將領駐守邊關，牽一髮而動滿身，等閒不能變更。此次回鶻突襲不恰是因為淩鴻翔被調離？”沈羲遙語氣中透出焦炙，話中埋冇了玄機。

就在沈羲遙要調去邊疆時，河間傳來旱情。本年的莊稼在暴曬下全枯萎，河間這一年將顆粒無收。而大羲三分之一的糧食皆由河間地區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