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平直(2)[第5頁/共6頁]

不過我們此次趕上的這群羽林郎也當真了得，竟然跟在背麵窮追不捨，追得我和阿渡繞了好大一個圈子也冇把他們拋棄……

永娘安撫我說：“太子妃這幾日確切是非常乖順，不過皇後囑太子妃去安慰趙良娣，太子妃必然要去看看她纔好。”

我吃得太飽，被那群混蛋追了這麼好一陣工夫，都將近吐出來了。阿渡拉著我從冷巷穿出來到了一條街上，而前剛正有一隊人馬劈麵朝我們過來，這些人馬遠遠看上去竟也似是羽林郎。

我坐回桌邊持續吃烤肉，阿誰手掌被釘在桌上的人還在流血，血腥氣真難聞，我微微皺起眉頭。阿渡曉得我的意義，她把筷子拔出來，然後踢了那人一腳。那人捧著受傷的手掌，連滾帶爬地向樓梯逃去，連他的刀都忘了拿。阿渡用足尖一挑，彈起那刀抓在手中，然後遞給了我。我們那邊的端方，打鬥輸了的人是要留下本身的佩刀的，阿渡陪我到上京三年，還是冇忘了故裡舊俗。

永娘差點兒冇一口氣背疇昔，她跟我繞圈子講了半天，我才恍然大悟，本來遇喜就是有娃娃了。

我朝他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我冇送壽麪給誰，誰吃了拉肚子也不關我的事！”

見皇後很無聊，挨訓更無聊。我偷偷用腳尖在地毯上畫圈，這裡的地毯都是吐火魯所貢，長長的絨毛一腳踏下去綿軟得像雪一樣，畫一個圈，地毯上的花就泛白一片，再反方向畫過來，地毯上的花又規複了本來的色彩……再用腳尖畫疇昔，花朵又泛白了……我正玩得高興，俄然聽到皇後咳嗽了一聲，昂首一看她正盯著我。

每次我返來永娘都要來這麼一套，她不膩我都膩了。公然永娘頓時就收了眼淚，立時命宮娥上前來替我梳洗，把我那身男裝不由分辯脫了去，給我換上我最不喜好的衣服，穿戴裡三層外三層，一層一層又一層，彷彿一塊千層糕，剝了半晌還見不著花生。

我很少單獨見到皇後，每次都是同李承鄞一起。皇後對我說的話也僅限於“平身”“賜座”“下去歇著吧”。此次她伶仃召見我，永娘顯得非常的不安，她親身陪我去見皇後。

我大吃一驚，永娘道：“可奴婢真冇在裡頭做甚麼手腳，奴婢就是想，本日是趙良娣的生辰，太子妃若不犒賞點甚麼，彷彿有點兒……有點兒……太子妃高臥未醒，奴婢就私行作主，命人送了些壽麪去，冇想到趙良娣她吃了會上吐下瀉……請太子妃治奴婢極刑……”

阿渡不明白我此次皺眉是甚麼意義，我將刀交給阿渡，說道：“還給他吧。”這時候那人已經爬到樓梯口了，阿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