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快樂不快樂[第3頁/共6頁]

身邊是兩個數學係的男生，邊洗邊會商明天在圖書館裡碰到的“身材超棒”的美眉。

“……懂了。”

“我都說了吧，他很短長的。”杜宇對勁地說。

“你看到甚麼了？”

“不打攪吧？”

“哦，是你啊，出去坐。”

“哦？那你從甚麼時候開端驚駭點名的？”

“當然，你情願麼？”

“天哪，我剛纔……被催眠了麼？”

被甚麼東西硌了一下，他把手伸進枕頭裡，是那把軍刀。茶青色的刀柄，粗糙，曾被火烤化的部分略有起伏。翻開來，刀鋒在燈光的映托下酷寒非常。

“哪一段讓你感覺放鬆？”

“好了好了，現在我們結束此次經曆。方纔你所看到的統統，已經深深地印在你的腦海中，不管到甚麼時候，你都能等閒地回想起來。是麼？”

睡覺。看書。上課。偶爾打打籃球。不消考慮有誰會被殺。不消麵對吸血的瘋子。連惡夢都很少做。

“是……是吧。”

“真香啊。”杜宇假裝意猶未儘的模樣咂咂嘴巴。

“想聽點音樂麼？”

“重新散夥吧，我們要方木！”

回到宿舍裡，方木感到很怠倦，好久不活動了，膝蓋和肩膀痠疼得要命。不等頭髮乾透，他就躺在床上。

“當然。藥物醫治連絡行動醫治，他很快就病癒了。”

“我在和小朋友玩衝鋒兵戈的遊戲（聲音變得稚嫩、活潑），在沙坑裡……二胖真賴，每次死了都不躺下……那邊有束縛軍叔叔在練行列（聲音變得戀慕、神馳），真威風啊……一二1、一二一……點名……王立波，到。孟凡哲，到。嘻嘻……咦，阿誰叔叔如何了？如何一到他那邊就卡住？哎呀，當官的叔叔好活力（聲音變得驚駭）……重新點名……如何又卡住……還重新點名……叔叔加油……口吃？……哎呀，不要打人（身材開端顫抖）……好多血……叔叔被罰，一小我在操場上跑步……”

“還能感到紅色的光麼？”

“……”

“但是我為甚麼一向都想不起來？”

“點名？”

“嗬嗬，冇乾係，這很普通，對你來講，這些書也的確是深了點。比來如何樣？”

“嗯，聽起來應當是這麼回事。”

“哦，看來也不是無藥可救。”

“是你啊，來一塊西瓜？”杜宇號召他。

直到入夜得完整看不清球了，他們才意猶未儘地分開球場。路過校園商店的時候，方木去買了一個冰鎮西瓜。

“還好。”

劉建軍扔下球，一把拽下杜宇頭上的耳麥，“彆玩了，打球去。”

“很好，現在紅色的光漸漸散去，你的身材和精力在漸漸復甦。我從十倒數到一的時候，你就會完整醒來。懂了麼？”

“哈哈，好了好了，我曉得你的貓在那裡。”杜宇舉起飯盆，“還剩個尾巴，你要不要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