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黃粱枕[第11頁/共11頁]

看了眼幽怨的阿帕契，固然感到抱愧，但他還是決定打消晨跑。吃過早餐，籌辦出門，大夫鬼使神差地把門後的雨傘拿在手裡――固然明天氣候預報上並冇有說有雨。

他並不想曉得這個答案。夢境就是夢境，實際就是實際，他不想在每天睡覺的時候還要儘力分清本身是不是在做夢。或者說，他實在一向沉浸在一個月前的那場惡夢中，久久不能自拔。

大夫揉了揉一頭亂髮，嘿嘿地笑起來，“那是因為他早上起來發明菜被我偷了吧？”主任是一個不苟談笑的中年人，他們常常暗裡拿主任開打趣。但是誰也冇想到，連主任這麼一本端莊的人也會玩收集遊戲。

大夫難堪地低著頭，固然遊移，但仍果斷隧道著歉：“對不起。實在我早就應當很正式地向你報歉，隻不過本身一向冇法麵對。”店內燭光一陣忽明忽暗，映得女人臉上的神采陰晴不定。老闆仍站在櫃檯內，淡淡地笑著。

除了最後的阿誰畫麵嚇人了些……不過已經比前些天的惡夢好多了，在那些惡夢中，那位女患者並不是好好地站在那邊，而是被開膛破肚，滿地流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