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果然厚顏無恥![第1頁/共3頁]
例行公事的查抄了一遍,城門口就給放了行。而守城大兵們的眼風也時不時都望向正在不遠處械鬥的金衛軍和錦衣衛,被這百年可貴一見的盛況給吸引了眼球。
“官爺,俺娘是落井非命,陰陽先生說時運不正,煞氣不散,須得亥時入土,出晚殯,我們離選好的風水地還遠著呢,您看這……通融通融?”送葬步隊的中年男人,披著一身混了泥點子的孝布,不斷點頭哈腰的哭著臉解釋。
就在那打鬥聲裡,一行約有二十來人的送葬步隊,四人抬著棺杠,八人吹吹打打,一行人披麻帶孝,在或高或低的抽泣聲裡,將漫天的冥紙,撒得四周亂飛。
東方青玄笑容生硬了一下,“殿下,錦衣衛如何行事,自有青玄專斷決計,如辦的差事兒有訛奪,也自當回京向聖上請罪。而殿下您行軍在外,辦理軍中沉重事件最是緊急不過,何必又來管青玄這裡的閒事?”
說罷,他一雙狹長妖氣的眼神一轉,笑望向了趙樽冷冷的麵孔。
“不得對殿下無禮!”東方青玄出聲禁止。
“滾!”
“做甚麼?天都黑了,送甚麼葬?倒黴。”一個守城大兵粗聲粗氣的吼。
不等他說完,一道“嘶”聲裡,大鳥立起前蹄,一個窩心腳便踹了疇昔。那校尉不防馬會踢人,全部兒如同脫線的鷂子普通被踹離了足有三尺遠,才“嘭”的一聲重重墜地,一個悶哼都冇有哼出來,嘴角就溢位了一縷鮮血。
趙樽看著城門的方向,“如何了?”
得了號令,一個個披甲持刀眸子嗜血的金衛軍衝了疇昔,像是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那潮鳴電掣普通的氣勢夾著馬蹄聲,令人無端端生出幾分驚駭來。而緊緊護在東方青玄車駕邊上的錦衣衛,也抽出了腰間的佩刀,擺開了備戰的架式。情勢一觸即發。
“殿下,您又何必起火?”黑漆馬車的簾子撩開一角,暴露一張妖氣實足的俊臉,“青玄實在是抱恙在身,這纔不敢給殿下存候。還請殿下恕罪。”
冷眼一掃,趙樽不冷不熱的道:“你是甚麼人?”
“是,殿下——”
嗬叱了部屬,他莞爾一笑,瞟向一向未動聲色的趙樽。
城門口擠滿了圍觀的老百姓,但設置的關卡處,已經規複了普通的查抄和來往通行。
“還在等甚麼?搜!”
“我大晏朝有嚴令,各級官員服飾,不得僭越。東方大人便衣出行,未著錦衣衛官服,本王雖認得你是東方青玄,可本王的劍它卻不熟諳你是錦衣衛的批示使。”
陳景恭聲迴應:“二鬼已經帶了兄弟們摸上去了。”
“爺。”
金衛軍再無顧慮,直朝黑漆馬車撲了上去。錦衣衛從拱衛司改置以後,在朝廷裡的權勢生長非常敏捷,因為有老天子撐腰,這幾年來東方青玄張揚放肆,四周羅織罪行,屢興大獄,與朝中各級官吏乃至京軍三大營都早已生出嫌隙,這些將士雖說長年在外交戰,也對這些鷹犬的事蹟有所耳聞,本就恨之入骨,有了這等機遇,又怎會不儘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