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根手指般長的大蛇牙（2）[第1頁/共3頁]

這東西，這東西就是趙大瞎子說的大蛇牙嗎？看看趙大瞎子，他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我內心一陣衝動，早傳聞有這麼一根大蛇牙，我還不信，冇想到竟然真的有！

我有點迷惑，店主每年在山裡都會待幾個月，此次固然請了關東姥爺出山，也犯不著如許勞師動眾，把大師都叫過來吧。特彆連我如許和打獵八不沾邊的小角色都叫來了，莫非是有甚麼大事要宣佈？

我們幾個倉猝站起來，躬身送關東姥爺出門。

我說：“為啥？”

趙大瞎子本身揣摩了一會兒，也感慨：“那疙瘩太邪，不出事纔怪……”

關東姥爺前次來，還是五年前。當時候我剛進鋪子，還是個伴計，做事情手忙腳亂的，在一旁戰戰兢兢地端茶倒水服侍他。他在鋪子裡走了一圈，言簡意賅地評價我們店裡滿是一些老得掉了毛的渣滓貨品，又順手將我們的鎮店之寶，一張完整的花斑皋比丟在地上，盤腿坐在上麵，抽著旱菸，給我講了一堆他當年在大興安嶺打獵的故事，聽得我一驚一乍的。

他用力咳嗽幾聲，把一口痰用力啐在一顆羚羊頭上，然後大聲攻訐我說話做事扭扭捏捏，像個娘們！接著，他又在老皋比上磕了磕旱菸，菸灰把一小塊老皋比燒得焦黑。當時的掌櫃差點心疼死，神采白一塊，紅一塊，說又不敢說，看又不忍看，心驚肉跳，幾近要哭出來了，看得我是心花怒放。

趙大瞎子轉過甚，定定看著我，說：“大前天，白朗專門帶著獵場的熟行去了，明天剛撤返來。”

關東姥爺此人脾氣古怪，眼高於頂，平時誰都不理睬，唯獨對我不錯，還老愛問我東北故鄉的事情，我姥爺的事情，我失落的小舅的事，彷彿很感興趣，問完還要哈哈大笑一番。惹得趙大瞎子都在喝酒時偷偷問我，這故鄉夥是不是有戀童癖？

關東姥爺最常問起的，還是我阿誰從小就失落了的小舅的事。關東姥爺在一次跟我聊家常時，曉得了這件事情，就常常問起，搞得彷彿我把我小舅藏起來了一樣，一聽他問起，我就渾身發毛。

白叟又問了一句：“你小舅有動靜了嗎？”

趙大瞎子啐了一口唾沫，必定地說：“媽了個巴子的，真消逝啦！”

關東姥爺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快有啦！就快有啦！哈哈！”

趙大瞎子神采嚴厲，緩緩搖著頭：“他們如果被啥玩意兒給吃了，也會留下東西。題目是，那邊真是乾清乾淨，啥也冇留下！這事吧，真他媽邪乎！”

趙大瞎子謹慎看了看四周，發明冇人重視我們，才小聲說：“有鬼……”

趙大瞎子冷哼著：“誰能請動關東姥爺，還不是他看到了那根大蛇牙？”

我才覺悟過來，這枚毒牙足足有一指長，世上如何能夠會有那麼大的蛇？！在場的都是專業獵人，大師很快按照毒牙換算出來，這如果蛇牙，那條蛇恐怕要有幾十米長，水缸那麼粗！退一萬步說，即便這世上真有如許的大蛇，它也不成能在大興安嶺，更不成能是條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