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林子裡,啥邪乎玩意兒都有!”(3)[第1頁/共4頁]
我一下子復甦了:“被抓了?!啊,他供出我啦?”
打獵場很大,承包了幾座荒山,那邊野生豢養了很多獵物,兔子、野雞、獐子、鹿,也有好多獵槍。有錢人去那邊,能夠由專業獵人帶著進入小荒山,過一把打獵癮。
我想了想,改天得去就教就教白朗,他年青時在中俄邊疆線上專殺狼群,對狼最有研討,他或許會曉得。
我隻賣力給你們牽條線,一手是靠譜的賣家,一手是靠譜的買家,至於你們詳細如何談,談甚麼,違法不違法,那和我十足無關。
我也有些拿不準,普通來講,越是奇怪的毛色,造假的能夠越大,因為能賣出好代價。不過做了那麼多年皮草買賣,我對皮草真偽還是有點心得的。還真不是我吹,隻要我把手放在皮草上,漸漸摩挲一下,就是閉上眼,都能分得清是真貨還是假貨。
以是說,您彆看我一年冇幾份買賣,實在暗潮湧動,贏利的門路都在底下閒逛呢。
我逼問著趙大瞎子,他也說不出個道道來,就說那黃皮狗子說,那人死得挺奇特,臨死前還把手指甲給摳斷了,弄得滿手是血!
我內心一陣惡寒,強撐著說:“我操,這故鄉夥死就死吧,寫老子的名字乾啥?!”
當然了,出了事情,您也彆找我,我甚麼也不曉得,更不會賣力。
趙大瞎子說:“操,你他孃的這時候曉得怕啦!俺跟你說,俺們剛跟店主從大興安嶺返來。前幾天,店主接了個電話,是加格達奇一個黃皮狗子(黑話,指差人)打的,說林警在大興安嶺巡山時,發明瞭一個死人!那人穿戴軍大衣,死在老林子裡好幾天了,都臭啦!成果他們一搜身,他兜裡揣著我們鋪子的收據,明顯白白,就是你小子寫的。那黃皮狗子暗裡裡也倒騰皮子,跟店主做過幾起買賣,曉得我們鋪子,就把收據偷偷秘下來了!操,你小子運氣真他孃的好,應當冇啥事!”
您還彆說,這原生態打獵的買賣好得很!
我迷含混糊的,腦筋裡過了幾遍,才聽懂他的話,不由火從心起,罵道:“操!老子開皮貨店的,不收皮子,我吃你啊?”
我才放下心,又有點惱火,罵道:“你個狗日的瞎子,嚇了老子一大跳!又不是老子害死的他,你他孃的大早晨打電話乾啥?!”
馬三見我歡暢,也張狂了:“咳,七爺,你說我學那些玩意兒乾啥!有你那火眼金睛一打疇昔,啥皮不都被照得清清楚楚!”
當然了,黑道上的事情,我毫不碰。錢再多,冇命花也不可。我做這個,錢固然未幾,但是賺得放心,也不燒手。人吧,得滿足,不然不定哪天就出來了。
馬三這小子也來勁了,把一張張的皮子鋪在地上,鋪得滿院子都是,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麵,說要感受感受這幾十萬的真皮褥子是啥感受,被我一腳踹了起來,讓他從速把皮子給我收好了,如果掉一根毛,我把他的卵蛋給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