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垂髫年(2)[第2頁/共5頁]

莒姬卻撲哧一笑，“說得非常，你父王肚子裡的確有很多小娃娃，倒是要旁人替他生出來的……”

羋月此時恰是半懂不懂的年紀，便問：“弟弟是甚麼？mm又是甚麼？”莒姬發笑，“mm就是與你普通的女娃娃，與我與你阿孃一樣的。弟弟———便是與你父王一樣的……”

這一夜，向氏得幸。

莒姬便與向氏商討，叫了掌香的香人來製一些香。

莒姬也笑了，“可偏生月就是不懼大王，大王偏也就喜好她這副模樣———”

王後本是甚為體貼這個男嬰的生長，阿誰向氏初度有身便有星象生異，又這麼快再生一子，實是令人掛念不安，直至見這男孩並不為楚王商所特彆正視，才放下了一半心來。

莒姬俯下身，把這小胖妞抱起來，掂了掂，彷彿又沉了些，笑道：“孺子②，又去尋你阿孃玩耍了嗎？”

莒姬見楚王商看得怔住，心中不免微有酸意，轉念一想，便走到楚王商身後，指著向氏淺笑道：“大王可還認得向氏mm？”

世人驚奇，都笑了，“好，如果生了弟弟出來，便要賞你吃飴糖。”

莒姬臉一紅，心頭卻出現一層苦意。她本身多年不孕，這份盼子之心，倒是比誰都激烈，無法司命弄人，隻得將但願依托在彆人身上。

莒姬曉得這是用穆天子的八駿之名而起，便皺眉道：“小豎不拘叫個甲乙丙丁就罷了，何必起這等古靈精怪的名字！”

莒姬卻歎了一聲：“隻可惜，戎的性子不及他阿姊。平日如果有月在場還好些，若隻要他一小我見了大王，連聲音都不敢高一些。”

④時人稱童仆為小豎或豎子。

永巷令便道，這兩名豎童原是依著甲乙丙丁起名，一個叫豎甲，另一個叫豎丁。因小公主嫌名字不好，故改了叫驊騮和綠耳。

香人趕緊趕來，又將本來的存香揭示，“夫人，春季到了，可製蘅蕪香、蕙香、蘭香等，奴這裡另有客歲春季製的桂香，另有一些是從南郡來的雞舌香、蘇合香等。”

莒姬心中明白，微微一笑。

莒姬心頭一動，常道小兒靈性足，能見著大人見不著的東西，便笑問：“我兒，你倒說說看，你阿孃肚子裡的是弟弟，還是mm？”

永巷令解釋道：“因九公主說不要侍女奉侍，要換兩個能陪她一起玩的小豎，大王叫臣送幾個小豎出去。”

羋月獵奇地看看莒姬的肚子，又摸上女葵的肚子，神情有些畏敬隧道：“母親肚子裡也有小娃娃嗎？你的肚子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