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帶我離開[第11頁/共11頁]

“冇乾係，歸正會給我寫信的隻要你。”裴尚軒嘿嘿笑著，滿不在乎的口氣，“隻要你看得懂，那就OK了。”

明信片上是她熟諳的筆跡。跟著年事漸長，裴尚軒的字從行書一下子躍進到草書，草率得比大夫的處地契更難辨認，還大言不慚說這就叫做“狂草”。黎璃當即冇好氣地說張旭保管能被他氣得再死一次。他蜷起食指，在她額頭悄悄彈了彈，笑眯眯地辯白：“這叫氣勢，懂不懂？”

她頃刻無語，沉默地曬著太陽。冇知己的男人，此中有一個是本身的父親。黎璃不想責備任何人，每段婚姻的結束都有各自的來由。初中學了“相濡以沫”這個成語，她非常打動。進了大學後讀過莊子的原文，才恍然明白這四個字壓根和伉儷情深毫無乾係。

一家四口在校門前照了一張相，前次柳千仁考進交大時也照過一張，柳之賢放大了掛在客堂牆上。當時她被安排站在柳千仁身側，標緻的男孩麵無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