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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網 >曆史軍事 >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 > 第26章

第26章[第2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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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有成竹拿過中間一個盛裝鏡片的紙盒,紙盒比16開白紙略大一些。我先是將紙盒平放在那張16開的白紙邊,然後用手重移那張白紙,很順利地便將那張白紙拖進紙盒內了。這是物理學上最簡樸的位移,我奇特大學畢業的向麗竟然會想不到?當看到白紙上的鏡片端端方正在躺在鞋盒裡,我看到馬課長淺笑著衝我點點頭。

廠裡非常之8、九是女孩子,此中尤以出產部和注塑部居多。但出產部的女孩子大多數是緊挨著坐在一條拉上,就連上廁所也要申請離崗證。離崗證每條拉隻要兩個,也就是說一條拉最多不得兩小我同時離崗,且明白規定上班時候上廁所不得超越五分鐘。以是要想和流水線上的女孩子說悄悄話操縱難度太大,幾近是不成能的。但我們注塑部就分歧,普通一兩個女孩子守在注塑機旁,以是夜班巡羅的保安最喜好往我們注塑部跑了。

當從文秀手中接過紙、筆、直尺、計算機時,我真是百感交集。這些東西一度曾分開了我,現在又回到我手裡,我必然不要他們再從我手裡溜走。但我的兩隻手,能永久握住這些東西嗎?

本來在這家廠裡,“摸魚”就是偷懶、閒逛、混日子的簡稱,傳聞廠裡的台灣人喜好如許說。因為這個詞實在是形象、貼切且調皮活潑,很多大陸人便也喜好說這個詞了。

如此,從某種程度上說,我也是和她們站在一個起跑線上的,不是嗎?

因為做統計員,我和張培便熟諳起來。做為組長,張培是很安逸的,他喜諷刺我:“你又能夠摸魚啦。”

普通來講,上夜班氛圍嚴厲一點,因為上到老闆、課長,下到人事、考覈及保安,他們個個眼睛睜得老邁,不斷在廠區轉來轉去監督著我們一言一行,動輒罰款。但夜班就分歧啦,即便不時有保安出去轉一轉也是逛逛情勢,我們幾近處於無人管束狀況。隻要不過份,張培也並不禁止的。因為畢竟,夜班太難捱了。

李連平幾次在我這裡討了個無趣後,也看出了我對他的冷酷。有一個夜班,他竟然在吃夜宵前奧秘地走到我身邊,然後偷偷摸摸把三張夜宵票放在我桌子上,對勁地說:“這些都是你的了。”

聽我一說,他和身邊幾小我哈哈大笑。我從他們笑聲中曉得本身會錯了意,便又覺得“摸魚”是詞牌名“摸魚兒”的簡稱,厥後才曉得是我想得太多了。

正在我如許想著的時候,馬課長出去了,他要把我方纔撿出的一組鏡片拿給賣力出產的老總過目。那組鏡片我己按他的叮嚀放在一張16開大的白紙上了,現在的題目是,如何才氣原封不動地將這張16開的白紙拿到老總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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