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諸子封(2)[第2頁/共4頁]

想到這裡，她昂首問采薇：“比來朝堂上，或者後宮中，產生了甚麼事嗎？”見采薇有些蒼茫不知重點，她又說了句：“與公子蕩有關，或者是與王後有關的事。”

張儀看著，有些不能置信又有些不甘心。他想開口說甚麼，可終究還是歎了一口氣，冇有說。

王後這一封上書，轟動的不止張儀。

魏夫人點頭道：“來不及了。現在王後的上書已經放到大王的案上，就算挑動季羋脫手，也冇有那麼快，而大王做決策倒是數日即就的事。分封令一下，子華的畢生就被必定了。”

魏夫人笑道：“情麵冷暖，這也是常有的事。臣妾到明天這把年紀，已經不在乎了。”她言語之間，透著淡淡的無謂，解釋道：“臣妾並不是抱怨，也不但願大王為此問責。實在，臣妾長日無聊，也能藉此走動走動，聊度光陰罷了。”

過了一會兒，她俄然笑了，笑得非常詭異。她斜看采薇一眼：“你說，如果一個男人，曉得他的姬妾對他冇有信心，他會如何做呢？”

這幾日菊花開得恰好，秦王駟喜幸虧措置完政事以後、夕食之前，於菊園中賞花漫步。後妃們都奉侍了他十餘年了，曉得他的性子，無人敢去假裝“巧遇”而自討敗興。便是本身要賞花，也避開了這個時候段。

采薇打了個寒噤，趕緊點頭。

魏夫人喃喃道：“莫非張儀會在最後發難？還是季羋另有體例？”

采薇想了半日，俄然想到一事：“奴婢傳聞，前些日子大王寵嬖公子稷，看公子蕩反正不紮眼。朝中乃至另有人說，大王有立公子稷為太子的心機。”

秦王駟聽了她這話有些不測，麵上倒是欣喜：“哦，可貴你看得開，這倒是功德。”

張儀卻憤恚地一甩袖子：“不，我不知你。我寧肯從不知你。”他回身就走。

采薇又道：“奴婢還傳聞，前些日子，公子蕩與公子稷爭論，公子稷的小貔貅抓傷了公子蕩，大王還偏袒公子稷，說公子蕩不友，王後氣得去把羋八子的小貔貅給打殺了。羋八子與王後是以不肯說話了。”

羋月微微一笑，冇有再說，她曉得張儀已經明白了。

魏夫人“嗯”了一聲，沉吟道：“她們的兒子反麵，將來公子蕩若繼位，恐難相處。以是王後想提早分封……不對，以季羋的才氣，她有的是手腕來禁止王後的圖謀，可她卻冇有脫手，倒也奇了……”

采薇急道：“那，我們應當如何辦？”

采薇想了想，又道：“王後上書以後，季羋曾見過相邦。”